了什麼睡的十分香甜,然而季朗就不行了,他夢見自己被蟒蛇纏身,越是掙扎越是呼吸困難,最後不得不提前睜開眼睛,喘了兩口氣才看向自己的身上。
唐越好似樹袋熊一般攀附在他身上,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胸口,再加上他那緊緊扣著他身體的四肢,他沒被壓死都是萬幸。
額間有數個‘十’字蹦起,季朗伸手想去推唐越,卻在半空中停住,眼珠轉了兩轉,便閉上了眼睛繼續裝作熟睡的樣子。
等到唐越睜眼的時候,他先是有些有些迷濛的看了看眼前白皙的肌膚,然後又無意識的摸了摸,才突然睜大雙眼,用雙手撐起身體朝身下看著。
糟糕,這個姿勢是怎麼回事,他記得昨天自己是睡在沙發上的啊,怎麼現在跑到了床上,還把這人當做了肉墊,不過唯一慶幸的是他沒有裸…睡的習慣,不然真是糗大了。
跟一個男人如此親近,唐越的警報系統立刻升到了最高階別,他立刻就要跳起離開,不過就在他身體懸空,馬上就能脫離這個奇怪的姿勢時,腰上突然攬上一隻手,那手一用力,他就不由自主的向下落去,貼上了一具有彈性的*。
“你要到哪去?”季朗忍著笑意低聲道。
見季朗已經醒了,唐越乾脆不再跟他客氣,一把推開季朗,翻身下了床,才冷聲道:“自然是去工作。”
季朗用單手撐起身體,側臥在床上,好似埋怨一般的道:“你就這麼走了,我昨晚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呢。”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唐越渾身打了個冷戰,決定不再理會這個人,轉身開始在衣櫥裡挑衣服。
季朗見他一點也不吃自己這套,長眉一挑,冷聲道:“你不覺的你該為昨晚的行為作出補償嗎?”
唐越心中那點尷尬全都化為烏有,心理滿滿的都是厭惡,他知道自己睡覺喜歡抱東西,但卻不會無緣無故的從沙發上跑到床上,所以他冷聲道:“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