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奢華,地理位置還方便。
蘇繆不好推辭,“嗯,你說。”
“你能不能到我新開的小酒吧唱幾首歌啊?”
雖然蘇繆是原唱歌手出道,但那已經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額?”
“你不是在國外搞音樂的嗎?幫個忙嘛!之前請的那個小子嗓子倒了!”
原來在這個房地產二代的心裡,搞音樂的和唱歌的是一個意思。
蘇繆不禁有些苦惱。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幫了也就幫了,欠人情不是他的風格。
於是就說:“好,你待會兒把酒吧地址發給我,我一會兒過去。”
剛入夜,華燈初上,霓虹閃爍。
蘇繆拉開酒吧的大門,裡面的裝潢還真是非一般的大氣。一看就知道砸了不少錢,哪裡是什麼小酒吧,分明是高階私人會所。
路易一看他來了趕緊腆著笑臉迎上來,“蘇繆啊,多虧了有你,不然今天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蘇繆還以一個微笑。然後跟著路易走到表演臺開始試音。鍵盤什麼的都是一流配備。
不久,陸陸續續有人來了。路易一個個過去迎,都是有些背景的人。
蘇繆在臺上自彈自唱,也不管臺下的人有多少人在聽,多少人在裝。
等到氣氛差不多熱起來了,蘇繆下臺,換上了另一個人。
路易一拍他的肩膀,喜滋滋地說:“行啊哥們兒!幾首英文歌就把我的小地方整個提高了一檔次!”
旁邊一個身影突然竄到兩人身邊,一屁股坐下,壓低了聲音說:“那個,路易,是我。”
在光線略顯昏暗的酒吧裡,這個人還戴著一副巨大的能遮掉大半個臉的的蛤蟆鏡。
路易指著他對蘇繆說:“這就是那個倒了嗓子的小子。”
那個人給他一柺子,說:“我好歹也是一偶像明星,有你這麼說話的麼!再說什麼叫小子,我和你哥同年,算起來比你大了不是一點點!”
路易也不理他,“得,你慢慢貧,我招呼客人去了。”又對蘇繆說,“你再坐一會兒,我一會兒過來好好和你喝幾杯。”
等他走了,那個人又挨著蘇繆坐得近了些,“唉,你叫蘇繆啊,你好。”
蘇繆點個頭,算是打過招呼。
那個人收回懸在空中的手掌,也不生氣,繼續和他套近乎:“你剛剛唱得是什麼歌啊?”
剛剛蘇繆唱了幾首以前寫的歌,因為一些原因沒沒來得及找到合適的人唱就一直擱在自己身邊,所以未曾發表過。於是只說:“是我自己寫的。”
“啊?這麼厲害?!”那個人又湊近了些,“你剛剛也聽路易說了吧,我也是唱歌的,你能不能給我寫幾首歌?”
“不能。”
“你不要想也不想就拒絕啊!”他又東張西望了下,卻定沒人在看,於是摘下眼睛露一下臉又迅速戴上,“我是Cosmo啊,你認識我吧!你是新人吧,你幫我寫歌我也可以幫你出道的!咱們互惠互利啊!”
挺漂亮的一張臉,看著是挺臉熟的,但又確實沒什麼映像。再看他的裝扮,酒紅色斜劉海短髮,菸灰色套頭斜領做舊毛衣、搭黑色圓領大圍脖,左耳上一黑一白兩顆耳釘、在這樣昏暗的場所都能找到微弱的光源反射著光芒。襯托得一張臉更有神采。
再怎麼看也就是一二十出頭的小男生的打扮。還是參照韓劇的那種感覺。
看了一會兒,蘇繆還是總結出了,“不認識。”
Cosmo的自信心在風中凌亂了。然後他飛快地拉著蘇繆跑到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身子一扭就開始跳舞,當然邊跳還是邊唱,無外乎就是那些情啊愛的。加上他嗓子有些沙啞,唱起來破音訊頻,還真是不敢恭維。
蘇繆在一邊看得興致缺缺。等對方又跳又唱表演完用滿懷憧憬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他卻還是想不起這個人到底是誰,於是只能婉轉地說:“我回國不久,所以對國內的情況並不是很瞭解。”
Cosmo受挫的自信心終於終於撿回了一點,於是重新戴上眼鏡故作鎮靜地說:“哈哈,我就說怎麼會有人不認識我嘛!”
蘇繆於是只能順著他的話說:“嗯,既然你這麼有名,那麼應該可以找到更……嗯……更合適的人為你寫歌。”
“那倒是,我這短時間一直在拜託那個美國著名的作曲家Samue為我寫歌,可是那個不識時務的外國傢伙不上道,死活不肯給本少爺寫。哼,我看他是國外發展得不行才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