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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趙啟剛睡著了也不老實,抱著李愛君不撒手,大雕頂著人總是在動彈。

李愛君忙乎了一天,實在困的不行,就由著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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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多的陽光照進房間,昨晚上開啟的窗戶忘了關上,九月的帝都颳起了微風,吹著印有俗氣菊花的廉價窗簾隨風飄動,時不時的,還帶進一點乾淨耀眼的光線。

趙啟剛醒來發現自己懷裡抱著個人,他心裡很清楚這人是誰,酒醒後卻十分後悔:這特麼該怎麼辦?反正什麼也沒發生過,裝失憶吧!

趙啟剛低頭瞅瞅懷裡的人,李愛君睡得正香,臉色太白,像是沒有血色,眼下一圈淡淡的黑,這是做夜場職人的通病,突然發現床上的斑斑血跡:血?怎麼會有血跡?不會是...!?我艹哇!想起來啦,不是奸人之血,而是昨晚自己流的鼻血!靠!真特麼丟人,這次可真是毀了,丟臉丟到姥姥家!憋得實在太久,好好的信什麼教呀!?被個小男孩兒勾搭的流鼻血!

趙啟剛躡手躡腳的起身,躲進洗手間,照著鏡子清乾淨鼻孔邊上已經乾涸的血跡,之後站在馬桶邊,掏出來尿尿才發現...

幹掉的白色液體...

趙啟剛無聲的仰天長嘆:我的神呀,你這是在整我嗎?死都不能認賬!

他不敢弄出任何噪音,手都沒敢洗就遁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009

訓渣記chapter 009菊花,你別跑!

‘氣庫巴庫!氣庫巴庫!’

李愛君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眼睛都沒睜開,在聲源處摸來摸去,抓到電話,想也沒想就接了,卻聽到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啟剛,你在哪?’

李愛君聽到這話立即清醒了,瞧了眼手機,有點舊了,還磕掉了點漆。

李愛君那部是嶄新的,前兩天趙啟剛叫阿吉轉交給他,說是怕那四隻招財貓嗅到貓膩,得用情侶機。倆人鈴聲也一樣,睡得迷迷糊糊,拿起來就接了,卻發現是趙啟剛的手機。

抬頭一看,房間裡一目瞭然,哪還有趙啟剛的身影:應該是那貨逃跑時,不小心遺落的。

李愛君的嗓子有點乾涸,清了清喉嚨說道:“美女,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誰,這部電話是趙總的,他昨天晚上喝多了,把手機落在酒吧,估計現在應該回家了吧!”

電話那頭沒再說一句話便結束通話了,李愛君既已被吵醒,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哇塞,下午三點了!

趕緊起床洗漱,去商場買了點東西,2006年的中秋節連著週末,白天出行的人也不少,坐在鐵皮罐頭裡被擠來擠去,小心翼翼的護住懷中的禮物。心想,現在的物價真是不得了,同一種東西換了不同牌子,價格卻相差那麼大。

林曉蘭家已是在五環邊上,房價也不便宜,花光了羅天耀全家的積蓄才付了個首付。

帝都城內到處都在改建中,奧運會還有不到兩年,人們似乎對這城市的未來抱有極大的信心,房價每天往上漲,幾乎是一天一個價。

李愛君從地鐵站出來,路上接過一張樓盤的宣傳單,瞧著均價眼直暈:還以為挺高的工資,連一平米廁所都買不起。林曉蘭自從考到律師資格證後,收入其實挺好,以她的收入,04年之前想在帝都城裡置業,還是很輕鬆的事情,都是因為自己和媽媽,錯過了置業的最佳時機,我們竟是禍害了好幾家人!他們本應該住更大的房子,過更好的生活,都是因為我們母子。

李愛君將樓盤寫得天花亂墜的宣傳單扔進垃圾桶:似乎在這座城市裡,想混出點名堂是越來越難了。

剛敲了敲門,裡面一位中氣十足的女人大喊:“羅天耀,去開門,君君來啦!”

羅天耀一身家居服來開門,接過李愛君手裡的東西,臉上笑開了花,嘴上卻說道:“君君,不是告訴你家裡什麼都不缺嗎,以後別亂買東西啦!”

不是羅天耀愛佔小便宜,李愛君知道一句俗話,禮多人不怪!

是個人收到禮物都會開心!

何況羅天耀雖然‘高居’副所長官位,卻被家裡的母老虎嚴禁收受賄賂。

林曉蘭是學法律的,見過N多案例,爬上高位卻在不知不覺中受賄,而走上自我毀滅的道路。

為了自家男人後半生不在鐵欄裡度過,林曉蘭甘願過上了兩袖清風一間陋室的日子。

李愛君是林曉蘭的乾弟,又是個不會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