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都會有後遺症的!”
林冉覺得喉嚨有些幹沙,為了什麼他說不出口。
魏娟還在那哭著說,“那他怎麼就去把人給砍了,是那個人指使的把人送進監獄怎麼也比自己進監獄強啊。”
“媽,那個人是劉院長的女婿,還是張局長的兒子。那幾個人也死咬著嘴不承認是他人指使的,哪來辦法把人送到監獄去。”林冉最後只能這麼說。
“就那個姓劉的和姓張的?”魏娟把眼淚徹底的擦乾淨了問。
林冉點頭,沒再說話。
魏娟想了一會兒說,“你得給我說說,你到底跟那人結的什麼仇?萬一想得到辦法呢。”
林冉說不出口,閉著一張嘴跟咬合器一般動也不動。
魏娟見林冉又犯了渾不肯說,也沒了辦法,只有說,“這事我得跟你江叔叔說,讓他去找他大哥問問,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他是為了你才去傷人的,我們不能當那種沒擔當的人。”
林冉打電話給霍少安,說出來見見。
自從林冉從醫院出來,搬到他媽那,周旭然又出了事,他忙得焦頭爛額,兩個人一直就沒再見面。
林冉也沒約多遠,就在他媽樓下的那個小區花園裡。林冉坐在一張比較僻靜的椅子上,等霍少安。
霍少安到的時候還給林冉帶了點心,只是林冉擱在一邊沒什麼心情吃。
“我想拜託你個事兒。”林冉對著霍少安說。
霍少安在旁邊坐著吃點心,問,“什麼事,你說。能幫的我也儘量幫。”
“張揚不肯見我,我想讓你幫我問問,到底要怎麼樣他才能放棄追究周旭然的責任。”林冉低頭看腳下的草說。
霍少安點心有些吃不下了,跟林冉說,“醫生說張揚的那條腿可能廢了,你知道他們傢什麼都不差。要他放棄起訴完全不可能,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比誰都清楚他是哪一種人。”
林冉聽了半晌沒說話,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對著霍少安說,“真是麻煩你了。”
林冉去找孔夢德,把自己手裡的名片拿了出來。
孔夢德對著林冉嘆氣,“這事太小了,恐怕他也幫不了你。你繼父他大哥在A市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只要他開口,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張揚那條腿有可能是廢了,可還有一種可能是不會廢。只要你繼父的大哥去說一說話,至少可以把刑期定在十年以內,然後再多賠點錢。”
林冉抿著嘴問,“就只有這麼辦了?”
孔夢德點頭,“這事實在是太小,那個人是管大事的人,就算他發了話下來,有人暗中做什麼手腳,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周旭然被判刑的那一天,林冉跟著高原去旁聽。
被判了七年,周旭然一眼都沒看林冉,一直低著頭。然後就被帶出了法庭,直接去了離A市比較遠的監獄。
退庭的時候,高原拍著林冉的肩膀說,“這還只是個開始,後來還有得忙的。”
林冉疑惑的看向高原,高原笑,“周旭然被分到的那個監獄正好是那三個人分的那,你覺得你要不要去走動走動?”
林冉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監獄裡一年要死那麼多人。說實話,就算是他們賠了一大筆錢,林冉也不覺得張揚會那麼容易放過周旭然。想在監獄裡整死一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容易。
周旭然到後來一直不肯見林冉,林冉也沒辦法。
監獄那邊也拿了錢打理,至少可以保證周旭然在一定範圍裡不會受到傷害。也順利的幫周旭然住的監獄換到了另外一邊,基本上將那幾個人和周旭然之間隔絕了。
這裡面少不了孔夢德的幫忙,林冉除了說謝謝也說不出其他的東西來感謝他。孔夢德這人,家裡也一樣什麼都不差。他肯幫忙未必不是看在當初林冉幫了雷健那個大忙的關係,至於他跟雷健有什麼關係,這不是林冉該知道的,他也沒興趣知道。
霍少安還是約林冉一起出來玩,林冉說要養腿不方便。結果霍少安乾脆每天都在林冉家來找林冉,把人扶到樓下小區裡去慢慢做復健。
“你不去看看張揚?”林冉走累了,坐在一邊問。
霍少安在旁邊笑,“他又不是我的誰,我看他幹嘛去。”
林冉笑了笑沒說話,霍少安半跪在了林冉面前,“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林冉把人拉起來,搖頭,“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當律師不?”
霍少安說不知道,然後順著林冉的話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