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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臺看別人賭了會兒,並假想著自己的下注,發現十口牌居然被猜中六七口,便多多少少的又恢復了自信,一枝煙抽過後,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包廂內,牌已洗好,我讓胖子為我切牌,胖子伸手拿過切牌的塑膠卡片,嘴裡則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保我老大快快贏”,我頓時將嘴裡還未來得及嚥下的茶水噴了一桌子,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大笑,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胖子則依然小心翼翼的將卡片在桌子上來回颳了幾下,自稱將刀磨快,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切入牌中。首先飛牌三口,分別為兩莊一閒,接著再飛兩口,為兩莊,按規律應該押閒,我不假思索的將五萬押在閒上,開牌果然是閒,接著押十萬的莊,又中,再押二十萬的莊,繼續中,然後平押二十萬的閒,再中……奇蹟出現了,被稱做兩房一廳的牌局,居然連出十三排,而我最大的注碼居然押到五十萬,路數一變,立馬洗牌,一點檯面,一靴牌下來,淨贏三百萬,除了前面輸掉的一百萬,到目前為止,盈餘二百多萬,謝天謝地,當然更謝胖子兄弟,如果不是他切出這力挽狂瀾的一靴牌,恐怕今天真的要折戟沉沙了,在胖子等人的力勸下,我收了工,讓軍子提了二十萬的現金,胖子和二狗子每人三萬,給了軍子三千,當然私下裡又將另外的三萬七給了胖子,胖子倒也不客氣,他很為自己的出色表現自誇了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在輸輸贏贏間左右徘徊,最終算是保住了我那二百萬的利潤凱旋而歸。

這次赴澳讓我得以短暫的快樂,也暫時將我和蝴蝶的事丟之腦後,但一回到家裡,百無聊賴時便又時不時的想到她,想到她俊美的容顏,甜甜的一笑,尤其笑時那彎彎的雙眸總讓我感隱隱的心痛,我偶爾還給她發簡訊,每天上網總要掛著QQ,希望奇蹟出現,但蝴蝶幾乎象人間蒸發一般,從我的生活中悄然逝去,象一聲夢,一場苦澀中夾雜著甜蜜的夢。

時光如梭,轉眼又是半年,我來來回回於澳門和本地之間,算起來已有十多次了,此時的我儼然已成了澳門的熟客,當然也成了王一卓的坐上賓,以前澳門那種神秘感對我早已不復存在,賭現在在我眼裡與吃喝拉散已無太大區別,當然五百萬的收穫雖比不得頓則幾千萬甚至上億超級賭徒,但同那些徘徊在散臺前,為幾千、幾萬而歡呼亦或

悲傷的人們相比,顯然已不可同日而語了。故事講到這裡,也許該收尾了,雖說不上完美,但最起碼也稱得上善始善終,但故事真的就這麼結束了嗎?不見得吧,其實何止不見得,還是聽我把故事延續下去吧。

☆、柳暗花明

第十二章柳暗花明

時值中秋,又值國慶,正當舉國上下雙節同慶之際,我則悄無聲息的再度進入澳門,這次在我的要求下,王一卓把我和二狗子、胖子三人安排在了永利酒店,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吧。在酒店安頓下來,軍子陪我們在酒店裡的金花軒吃過晚飯,便直接在永利裡的一個貴賓廳出碼開賭,半年的歷練,我早已學會了看所有的路,因為學會了看路,並從中嚐到了不少甜頭,所以如今的我對路子早已到了迷信的地步。和官在我到來之前已洗好了牌,並飛出三口,牌面不好,繼續飛兩口,五口牌分別為兩閒一莊一閒一莊,大路押閒,小路也支援,押五萬的閒,果然中。不用猶豫,十萬的莊押下去,再中。押二十萬的閒,結果出莊掛掉。我罵了一句短命鬼,接著飛牌,又是一莊,大小路均支援押莊,二十萬的莊押下,開牌中,繼續二十萬的莊,再中;繼續二十萬的莊,又中。這時已出現六連莊,這種路子很常見,關鍵在於早押,因為越早押中,後面再押的壓力就會越小,但現在有個小小的難題,打百家樂的賭徒都有一說,即所謂“過河”,也就是說當莊或閒出現六連時,將面臨容易發生變路的威脅。不過那只是一說,毫無依據,好在我一向秉承小心無大錯的思想,便只押了五萬的莊,開牌依舊出莊,“河”是過來了,但由於上一口只押了五萬,這一口若將注碼加的過大,一旦斷路,將會損失慘重,但若不加碼,一旦出莊,那麼就會少贏,而且會直接影響下一口的注碼,權衡利弊後,我加註十萬,結果斷路……。一靴牌下來,幾乎白乾。和官洗牌的空當,我同軍子閒聊起來,我問軍子:“王一卓那小子整天忙什麼,玩兒大了吧,都不露個臉”,軍子有些歉疚的笑了笑回答道:“讓老大笑話了,王哥這段時間確實挺忙的,他一親戚前兩個月給他介紹來一大老闆,他整天陪著呢”,我正想調侃他幾句,軍子似乎看出我有些嘲諷的表情,忙介面說:“老大別誤會,王哥說了,他把你呀一直當兄弟看,相信你肯定能理解他,不會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