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賦予了新的解釋。
所以張涵打算再嘗試一次,反正他本來就打算不幹了,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提前離開這個公司而已。所以昨天晚上他把自己的建議報告發給了總裁。
今天下午就聽見總裁要見自己,他並不知道這是禍還是福,但他不怕面對結果,因為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公司不採納自己的方案,只能說這家公司也只能侷限在這裡而已,那也不會成為自己最終的選擇。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當自己踏入那間辦公室時,竟然會再次遇見那個讓自己魂牽夢掛、肝腸寸斷的人,這難道是命運的又一次安排?這是上天憐憫自己所以給的最後一次機會嗎?
張涵站在那無法移動也無法說話,看著眼前看見自己的瞬間立刻站立起來並同樣失神的看著自己的她時,他禁不住眼睛模糊了起來。
可是總裁的一句話打破了這個沉默又激動的時刻,也斬斷了他們無限柔情和眷戀的對視,張涵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總裁的辦公室裡,他深呼吸了一下重新把目光收回來,再次露出鎮靜的表情向總裁走去,並把目光轉移到總裁身上。
可是就在他的目光接觸到總裁的一剎那,他又被釘在了原地,還是這個男人,還是這個讓自己曾經徹底絕望的人,那個曾經將她在自己身邊搶走的男人,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左氏集團的總裁。
本來那張完美如雕塑的面孔已經讓張涵打擊如此了,在看見姬的一瞬間胸中又再度燃起的希望火焰在這一刻又被全部燒滅了,他要用什麼來和這個品貌出眾,富可敵國的人來競爭,難道就憑自己的一股激情和一汪深沉的愛嗎?
張涵彷彿又再次領教了在餐廳得知姬消失時的絕望感,這一刻他對於什麼建議什麼方案都覺得無所謂了,他只想離開這裡,逃離這個讓他再一次被禁錮的牢籠。
他好不容易爬出了那個曾經沉陷的沼澤,如今他又一次被推了下去,這次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能力再度爬出去,他是真的害怕。
“先坐下吧。”勳再一次說道。
這個人臉上的所有表情都沒有逃過勳的眼睛,勳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也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勳的嘴角輕輕的動了一下,也許這就是他要找的人。對方在他的再次催促下坐了下來。
“姬,你先出去吧,我想和他單獨談一會。”勳向姬說道。
姬一離開辦公室,張涵的表情就變回了剛才進門時的冷靜和泰然,勳都看在眼裡。
“我看了你發給我的建議報告,你可以說說你的想法嗎?”勳直接進入主題。
“我的想法都寫在報告裡了。”張涵只是簡短的說了這一句話就不發言了。
也許是因為剛才的絕望和失落感仍然在他心中作祟,而已經做好了逃離這裡的打算也讓他再也提不起勁來闡述自己的建議。
“看來你這個計劃也只是一份抄襲的橋段而已。”勳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的說道。
因為勳知道,一個真正有才能的人是不會容許別人誣陷和抵毀他嘔心瀝血完成的心血結晶,勳的激將法湊效了,張涵禁不住皺了皺眉,然後用迎接挑戰的眼神看著勳,開始講述和分析自己提案的計劃和想法。
“我是覺得公司這麼多年一直保持這種運作方式已經落伍了,應該要開始改變,嘗試向真正的全球性方向發展,而不是還像現在主要侷限在國內的這塊市場。”勳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公司現在有足夠的財力和能力,只要把公司的運轉資金很好的利用,開啟全球市場並不是很遠的期望,而如今公司的管理狀況非常混亂,明明有著大量的可運作資金,卻被公司的一部分當權者利為已用,隨意的揮霍,而且往往會因為財務上的事情而影響公司決策的進度。”
“財務本來就是一間公司的命脈,而這種把公司的命脈只放在少數人手上而且還是一些不會理財且貪婪自私的人手上,只能說就算左總您有再大的抱負,也只能侷限在您父親所創下的偉業下默默經營而已,無法突破這個圍城。”
“其實這種狀況在大部分的家族事業中都是常見的事,因為大家都覺得財務這個職位必須是由自己人來掌管,因為無法相信外人,但這偏偏就是讓公司無法向前更邁進一步的束縛。如果想要終止這種管理狀況,改變這樣的傳統架構,就必須要改革,而且是大膽和果斷的一刀切。”
“重新改革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賬務和會計分為兩個獨立部門,這樣可以相互制約和監督彼此,就不會像現在所有權都掌握在一個人手裡。賬務部負責製出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