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越澤剮了他一眼,又拿起旁邊的酒繼續喝了起來。
看來,自己已經墮落到了需要用酒來麻痺心理的份上了。
這次,紀梟沒有搶他的酒,而是讓酒保拿了一個杯子。
既然勸不動他,那自己就陪他喝吧!
喝了兩杯,紀梟的酒勁就湧了上來。
越澤見他在喝,便奪過了他手裡的杯子。
“你跟著喝什麼?這是你能喝的嗎?”
“你都能喝,為什麼我不能?”
不就是酒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越澤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就這樣,默默無語的兩人便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越澤喝了好幾杯,都沒什麼醉意。但是紀梟卻已經趴在了吧檯上。
他本來就是一杯倒的人,而現在喝了這麼幾杯後,已經是很大的極限了。
越澤把酒錢給酒保後,就扶著紀梟走了。
想來還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借酒消愁,可沒想到,這傢伙反而還醉了。
越澤叫了個車,就回去了。
回到兩層樓房的時候,時間都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越澤把紀梟送回他自己的房間後,就轉身回屋了。
剛走兩步,紀梟就起身叫住了他。
“等等!”
越澤轉身看著紀梟問:“做什麼!”
“今天夏初讓我跟他在一起!”說到這裡,紀梟就低下了頭:“我能跟他在一起嗎?”
“隨便你!”毫無溫度的語調說完,越澤轉身就走了。
“呵呵。隨便!好一句話隨便,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順從你的意!”悲憤欲絕的說著,紀梟眼裡就流出了淚水。
走到門口,越澤便垂下了眼簾。
“恩!”
語畢,越澤就拉開門走了。
紀梟一邊哭,一邊拍打著床鋪。
越澤那裡又會知道,紀梟等待的不是隨便。而是[不行,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可是,這樣的話他卻沒有聽見。而是聽見了隨便你三個字。
回到房間,越澤就背靠在了門上。
早已紅透眼眶的他的眼角流下了兩滴滾燙的眼淚。
他揹負著什麼,這沒有人知道。如果他是個普通人,沒準早就跟紀梟在一起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卻沒有如果二字。
盧葉拍完戲,就跟夏初回來了。
不過,夏初卻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紀梟的。
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只聽見了抽泣聲。
夏初眉心緊鎖,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拉起了趴在床上的紀梟。
“寶貝,你怎麼哭了?”
紀梟見是夏初,就毫不猶豫的抱住了他。
“夏初!”
被他抱住的他,哭聲漸漸地的就大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夏初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後背。
“沒事,只是想哭而已!”
就算他喝醉,就算他傷心,他也絕對不會把越澤給說出來。
哭了好一會,紀梟才止住了哭聲。
“我要睡了,你走吧!”
說完,紀梟就躺在了床上。
夏初嘆了口氣,便起身走了。
生活還得繼續,而他的工作也如此。
早上醒來後,紀梟就給越澤打了一盆洗臉水,又給他端來了早餐。
不過,縱然為他做了這麼多,越澤也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工作人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