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接他心肝寶貝去了!”季銘星嗤笑一聲。
心肝寶貝?這四個字不由得讓寧曇琢磨了半天。
愣了很久,他才開口:“不懂!”
“不過你今天怎麼沒去公司?你的專輯不是還沒有完成嗎?”
“現在就去啊!”寧曇說道:“順便搭你的車!”
“那走吧!”季銘星說著,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寧曇哦了一聲,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不過,寧曇之前問的那個問題算是被他無視掉了。
坐了三個小時的客車,到了家後,時間都已經到了十二點。
他的家是兩層樓房,外牆是長方形的白色瓷磚,地面是水泥地。
剛走到門口,一位身穿灰色外套,年齡大約在四十幾歲的女人正坐在凳子上,專心致志的擇著菜。
她的眉目間留下了歲月深深的刻痕,滿頭黑白相間的青絲凌亂地披散著,她抬起頭看見是紀梟後,有些皺褶不齊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歡心的笑。
看著她,紀梟愣住了,少許陽光下映出了她瘦弱的身影,那佝僂的脊背,是為他彎的,那疲憊的神情,是為他留下的,還有那一雙龜裂的手,也是為了他的生活而操勞的。滿眼的淚水充滿了他的眼眶,在瑟瑟的秋風中,他呆住了,站了很久很久。。。。。。。。他才走向前去把坐在凳子上的那個中年女人給擁入了懷裡。
“小梟,你回來了!”
何怡真被他突然一抱,顯得有些高興,也有些驚慌。
“媽,我好想你!”
紀梟眼裡的淚水穿過臉頰,滴在了何怡真灰色外套上。
“呵呵,媽也很想你!”何怡真拍了拍紀梟的後背:“你回來了就休息一會吧,媽媽去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煎餅。”
煎餅在這個地方是最流行的,紀梟小的時候只要一說要吃煎餅,那麼何怡真就會去給他做。
算算的話,紀梟也有大概一年沒吃過了吧?
紀梟抹了抹眼角的淚,點了點頭:“恩,謝謝媽媽!”
說完,紀梟就鬆開了她。
何怡真抬起龜裂的手,輕輕地拂去他眼角的淚,然後笑著說:“傻孩子,說什麼謝啊!”
雖然何怡真表現的平淡無奇,但是紀梟明白,他的母親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女人。
縱然她沒有笑著流淚,也沒有歡笑出聲。不過紀梟很清楚,他那個滄桑的母親只是把那份喜悅埋藏在了心裡而已。
紀梟笑了笑,就把何怡真送進了屋。
何怡真做飯的時候,紀梟就提著包上了樓。
推開一扇硃紅色的木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木架子單人床,以及一臺舊的都已經露出木頭顏色的衣櫃。
一年沒回來,屋裡的樣子還跟以前走的時候一樣,完全就沒有變什麼!就連床上的灰色被褥都是乾淨的。
坐在床邊仔細一看,這間房除了陳設簡單一些,其他的都還蠻幹淨。
紀梟不知道的是,在他不在家的這一年中,何怡真每天都會來打掃這間屋。為的就是,萬一她兒子哪天回來了,也能有一間乾淨的屋睡覺。
紀梟打了個哈欠,就躺在了床上。
坐了好幾個小時車的他已經勞累的不行,現在的他就想安安穩穩的睡一覺。
不過,躺在床上的他可謂是輾轉難眠。
他所想的,無非就是越澤有沒有好好的拍戲,也有沒有好好的吃飯。
就算他離開了越澤,心繫的也只會是越澤,不是別人。
翻來覆去了好一會,他最終還是睡著了。
何怡真做好了飯,就上樓去叫紀梟了。可見紀梟在睡覺後,何怡真就下樓去打掃院子了。
拿著掃帚掃了沒有多久,一箇中年婦女就慌慌張張的跑了來,而她的臉上還堆積了不少的笑容。
“怡真,有一個超級大帥哥來找你家的紀梟呢!”她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手舞足蹈:“而且他還開了一輛超級名貴的紅色車子呢!”
何怡真蹙了蹙眉,奇怪的問:“我家紀梟可不認識那樣的人,他是不是找錯了?”
女人拍了拍何怡真的肩膀,笑嘻嘻的橫了她一眼:“怎麼可能,他指定說的是紀梟!”
說著,女人就轉了身。轉身那一瞬間,女人臉上的笑意就更加的深了。
☆、大明星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位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