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對他們啊。
而一旁的蕭楚看到他一臉菜色的窩在兩個女人之間,雖是他本人授意的,但此時卻不知為何感到窩火。不像以前那樣,一逮到可以捉弄陸天行的機會,蕭楚總是樂在其中,這次莫名地就不想那些女人觸碰他。而他身邊的男孩看他皺著眉,以為自己哪裡沒有伺候好,趕忙自己倒了一杯酒,嬌嗲嗲的遞到蕭楚的唇邊,刻意用一種魅惑的聲音問道:“客人為何皺著眉頭,是小純伺候的不好嗎?”
蕭楚沒有說話,只飲盡他手中遞過來的酒。那個小純看到蕭楚冷淡的反應,很是不甘心。不遺餘力地將自己整個嬌小的身體擠入蕭楚的懷裡,一邊用柔軟的手撫摸蕭楚的胸,一邊用薔薇似的嘴唇親蕭楚的臉頰,頸部,所有的調情手段都使了出來,這可是他上班的第一天啊。剛才老闆就告訴了他今天服侍的客人是多麼的大有來頭,如果不是他平時在訓練的時候表現比較好,又是一個乾淨的未開苞的,今天怎麼可能輪到他出場呢。所以,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他是一定會利用好的。
但蕭楚對整個熱情到過分的“小純”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反而覺得小純那溼漉漉的舌頭很是噁心。之前和霍啟人在那個酒吧座上談的話,又浮現在眼前。“這麼多年,還沒準備好嗎?”其實,自己隨時都在準備,就是不知道該怎樣準備後事。本來可以壓抑的心情,怎麼今天才發現越來越難以壓抑了呢。蕭楚不自覺地去看那個給自己帶來壞心情的始作俑者陸天行。
就見陸天行身邊兩個女郎中的一位,正含了一顆葡萄向陸天行靠過去,眼看那嫣紅的嘴唇就要靠近陸天行,蕭楚終於無法控制地推開身上的男孩,然後以旁人難以相信的速度衝過去拉開那個可惡的女人,並且回身緊緊地抱住陸天行。整個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而被蕭楚突然抱住的陸天行只傻愣愣地呆住,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只是在考慮怎麼拒絕那個女人很色情的餵哺,在他還在想點子的時候,蕭楚不知道怎麼就衝過來,還拉開了他身邊的女人。
另一邊,被蕭楚拉開的男孩和女人都站著不知所措,不知這個蕭大少爺又要玩什麼花樣。正在他們躊躇間。蕭楚冷冷地發話了,對著那三個人強壓著怒氣說道:“你們都出去。順便和門外的兩個人說,他們老大喝醉睡著了,讓他們別進來打擾。”
名叫小純的男孩不甘願剛進來就被趕出去,他跨了一步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旁的兩個在風月場所多年的女人拉住,其中一個女人邊出去邊對蕭楚點頭答應道:“蕭少爺,放心,我們一定把話帶到。”說著,三人已經消失在門口。
陸天行在三人消失後,才開始不解地問身後的蕭楚:“喂,你亂說什麼呢,我根本就沒喝醉,也沒有要睡覺,你為什麼叫他們說謊?”
男人沒有回答陸天行,只是瞬間轉過他的頭,然後在他的呆愣中,給了他一個火辣的吻。舌頭先是在陸天行的唇上舔舐,等到陸天行的唇被他的口液溼潤得閃閃發亮時,他在用舌頭強勢地入侵到陸天行沒被外人嘗過味道的嘴裡。先是沿著對方的上顎、齒列、牙齦一遍,讓對方的口腔瞬間盈滿自己的氣息,最後在勾著對方軟軟的嚇呆的舌頭又吸又咬。周圍的空氣都被這鹹溼的吻給攪動地激動不已,兩人接吻時不可避免的溼潤聲音,舌頭攪拌的聲音,以及不知是誰發出的輕微呻吟,都在大大刺激著彼此的神經。
就是法國式的舌吻都沒有如此的激烈,舌頭的反覆攪動,唾液的溢流,還有清晰可聞的彼此的火熱心跳,都讓陸天行這個連牽手都沒有過的家夥,一時間腦袋空空,只能渾身無力地任憑對方在他的口中肆虐。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陸天行只能滿臉通紅地坐在蕭楚的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太激烈了,如果不是蕭楚自己主動地放開他,他還以為自己會被憋死呢。一想到明天的報紙寫到“xxx黑道大佬因為接吻而缺氧猝死”,他就有一巴掌拍死自己和身邊這個混蛋的衝動。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他想知道蕭楚這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這可是他貨真價實的初吻啊,他居然、居然給了一個男人,還是他的青梅竹馬,同時也是他一直以來覺得最差勁的男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問個清楚,他以後絕對睡著不著覺了。
陸天行一邊調勻自己口中因為剛才接吻而不穩的氣息,一邊瞪大眼睛對著蕭楚吼道:“你剛才幹嘛?是腦袋秀逗了嗎,幹嘛無緣無故吻我啊,兩個大男人惡不噁心!”
陸天行皺著眉頭一邊說,一邊一臉嫌惡的擦著嘴角的口水。惡,真夠噁心的,那家夥,舌頭滑得跟個泥鰍似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