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走!”駱無現在就是被惹急的小孩子,什麼紳士風度,什麼成熟穩重,讓木非甘一天就給調皮搗蛋攪沒了影。
木可雕聽駱無吼完,不緊不慢的順毛,“你先說說小木怎麼著你了。”
一肚子苦水,巴拉巴拉倒完了,木可雕幫駱無分析情況,“你是不是遷就了他什麼事?”
駱無想了想,說,“我讓他進書房了。”
“恭喜你。”木可雕哈哈一笑,樂得直拍桌子,“你激起了小木丟失已久的童心,哈哈,駱無,你真能幹,我想小木和你一起生活會很開心。”
“不是,哥,你什麼意思,小木高興了,我呢。”駱無急了,木可雕安撫道,“既然你起了遷就小木的頭,讓他童心氾濫了,你就繼續遷就下去吧,小木還能開心已經不容易了。”原本還有幾分調笑的語氣,忽然低沉下來,“小駱,不論什麼時候,不管遇到多大困難,希望你都不要扔下小木,讓他孤單一人,開心,是我對小木唯一的希望,你做到了,幫我繼續保持下去,可不可以?”話到最後已是憂傷的請求。
駱無何時見過如此嚴肅憂傷認真的木可雕,木可雕只有在真心託付什麼的時候才叫他小駱,好多年沒聽木可雕叫自己的小名,駱無也有一瞬間的怔忡,或許也是被木可雕憂傷認真的語氣感染,駱無道,“放心,我會照顧好小木。”
得到駱無的保證,木可雕語調忽得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惡聲惡氣道,“照顧好小木,不然你就死定了!”
駱無卻笑了,“行,照顧不好,到時候我死給你看。”
“啊,對了,小木不能吃辣椒,丁點都不能吃。”聽著木可雕的提醒,駱無直想翻白眼,早幹嘛去了,不過還是說,“知道了。”直接掛了電話。
倆人通話時間不短,駱無心想木非甘應該早去睡覺了,便安心的睡了。
結果一晚上全在夢中度過,木非甘慘白著小臉,可憐兮兮委屈的跟他說冷,要他抱抱!
噩夢!駱無寧願不睡覺也不願意夢見木非甘,駱無撥出一口氣,卻是輾轉難眠,只不過才兩天,木非甘對他竟影響到這種地步了?
駱無覺得,像木非甘這種招人疼不捨得讓人打罵,關鍵是讓人發不出脾氣的熊孩子,應該離身邊遠遠的,駱無以謙和有禮,進退有度聞名商界,做不了無賴混混事,拉不下那個臉皮,所以,駱無決定,明天就送木非甘去學校。
然而,第二天開啟臥房門,看到腳邊蜷縮成一團的木非甘後,昨天剛下的決定瞬間化為泡影。
木非甘發燒了,臉上身上過敏症狀已經消失,白嫩的小臉有些蒼白,雙眼緊閉,微微抿著嘴唇,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駱無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什麼事,低頭看看窩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木非甘,無奈的嘆口氣。
“喲,還有難到駱總裁的事啊。”石子琛今天本來休息,卻被駱無一個電話呼到家裡,石子琛吊兒郎當圍著駱無轉了三圈,砸吧著嘴笑,“挺能耐啊,我還不知道你有這麼好的住處。”
“說那些沒用的,趕緊來看病。”駱無在朋友面前要隨意很多,外面樹立起來的只是一個形象,內裡是怎麼個貨色也只有幾個有資格的人能見識到。
很不幸,屋裡這倆,一個生病的,一個治病的,都有這資格。
石子琛也不含糊,簡單檢查了一下,除了發燒,並沒有什麼異常,開了退燒藥給木非甘吃下,等木非甘退了燒就走了。
駱無守著木非甘,工作只能讓秘書送到家裡來做,秘書厲辛是個大美女,嘴巴嚴是駱無用她的主要原因,可以不受駱家其他人威逼利誘洩露行蹤。
厲辛不是第一次來送資料,私底下兩人以朋友相稱,禮數也就不那麼恭敬,厲辛擺手,“嗨,駱大總裁也會逃班了?”
駱無淡淡一笑,“進來吧。”
厲辛看出駱無心情不佳,現下看著溫溫和和的,一句話不對死得夠嗆,所以趁著駱無還沒發脾氣,厲辛便問,“還有事嗎,沒事我要回去上班了。”
“走那麼急?一起喝杯茶吧。”駱無漫不經心的做決定,看到駱無泡得乃是她眼饞好久的祁門大紅袍,拒絕的話隨著眼饞的口水嚥了回去。
泡好茶,駱無親自端給厲辛,笑著說,“你等等,再幫我點忙。”看著駱無笑,厲辛眼皮直跳,禮貌的道謝接過茶喝了一口。
味道果然甘醇,不枉來這一趟,以後還要多來,厲辛心裡歡樂想道。
“這些,整理一下,做一個統計表。”駱無吩咐完,徑自上樓,厲辛看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