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是駱無口中說的喜歡,或許還要更深一些,是愛。
期盼已久的電話,過了期待的時間便只有不耐,駱無按下通話鍵,立刻傳來木可雕嚴肅的聲音,沒有往日的調笑與溫和,生冷冰硬毫無感情,一字一句皆是命令。
“我跟家裡鬧翻了,保護好小木,要寸步不離小木身邊,我有事最近就不跟你聯絡了,有事聯絡端正,聯絡方式一會兒給你,就這樣,掛了。”
聽著手機裡滴滴響的盲音,駱無恨恨的把手機摔了出去,無知讓人無畏,也讓人憤怒。
溫暖的陽光透窗而來,轉換一個角度就可以看到光的顏色,五彩繽紛,如同一個人生。
駱無默默把手機撿回來,摳出手機卡換到另一部手機上,剛開機便過來一條資訊,是一個手機號碼,後面綴著兩個矜持的“謝謝”。
雖然只有不疼不癢的兩個字,卻很有效的緩解了駱無心中的怒氣,同時駱無也決定,木可雕不告訴他,他自己查,關於木非甘的一切。
木非甘一手摸著左胸膛,愣愣的望著房頂,繼續想,看到大白狗時也跳的挺快的,我也喜歡大白狗?
驀得頭頂上冒出一張俊臉,駱無拽著木非甘坐起來,看木非甘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鬱悶樣,彈了彈木非甘額頭,笑道,“想什麼呢,看你眉頭皺得,快擰成繩了。”
木非甘一把抓住彈他額頭的手,兀自鬱悶的嘟囔,“我到底喜不喜歡駱無啊……”
雖然聲音小,駱無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微微勾唇一笑,心裡樂開了花,寵溺的揉揉木非甘頭頂,“傻瓜!我喜歡你就夠了,你記不記得沒關係。”手指戳著木非甘心口,“你說過會把我記在心裡的,不是嗎?”
木非甘點點頭,想起駱無說有話跟他說的,便問,“你想跟我說什麼?”
“明天你別,起晚了。”駱無本想別到處亂跑,心想說了木非甘也記不住,何況還有小鬼達娃在一旁摻乎,話頭一轉問,“你為什麼哭?”
“笑得。”木非甘表情認真,伸手摸摸駱無的頭,“乖,去做飯,我餓了。”
“嗯,我這就去。”駱無很喜歡木非甘親暱的舉動,哪怕這種親暱類似於撫摸犬類動物,若是有木非甘這樣的主人,其實也未嘗不可。
駱無寵木非甘也是寵到骨子裡了。
活了五個年頭,達娃從沒這麼丟臉過,是以過了晚飯時間,駱無和木非甘雙雙進了書房才偷偷下樓填飽自己可憐的肚子。
回房時看到書房亮著燈,門也沒關嚴實,鬼使神差便湊到門邊瞧了一眼,這一瞧不要緊,從此顛覆了達娃的世界觀,奔著一條不歸路歡快的頭也不回的闖到了衚衕那一邊,“大同世界”。
只見駱無坐在書桌後面,一手攬著木非甘坐在腿上,一手扭過木非甘下巴,對著木非甘的唇蜻蜓點水式的吻了一下。
駱無砸吧著嘴說,“很軟。”鬆開手放木非甘站著,抽出木非甘懷抱著的日記本,溫聲說,“這個我一會兒拿給你,你先去睡。”
木非甘只覺得臉有點燙,心口又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砰砰砰像是要跳出來一樣,木非甘匆匆點頭,落慌而逃。
達娃看得目瞪口呆,回過神便見木非甘朝這走來,尚未來得及躲開,門被木非甘大力拽開,達娃一下子撲到木非甘身上去了。
“啊!”
異口同聲,木非甘和達娃都嚇了一跳,倆人紅臉對紅臉,默契的都沒說話,手忙腳亂爬起來各自回了各自房間。
駱無看他們倆難得這麼默契,輕笑一聲,埋頭開始幹兼職工作,寫日記。
當然不是自己的,是木非甘的寶貝日記本,駱無特地買了一模一樣的,每一頁頂端都印著“我愛駱無,聽駱無的話”,駱無認認真真將近幾天的謄抄下來,
這一切都做完,駱無把日記本放心的塞到木非甘枕下,親了親木非甘額頭,把木非甘抱在懷裡躺下睡覺。
一夜好眠,駱無醒的早,開啟窗簾,初晨的陽光暖暖傾落,窗外綠樹上有兩三小鳥在枝頭歡唱,嘰嘰喳喳訴說清晨的美好。
駱無起得早,還有起的更早的,便是顛覆世界觀還沒摸回原道的達娃,小小心靈不堪重負,愣是一夜沒睡,不知該說達娃心事太重過於早熟還是聰明過了頭以致早熟。
為了解開心中疑惑,達娃一早蹲守在駱無房前,駱無看見達娃,扔下一句,“別打擾小木睡覺。”施施然去廚房演繹家庭好煮夫。
能聽駱無話的絕不是達娃,達娃瞅著駱無進了廚房,小胖腰一扭閃進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