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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木非甘只覺得自己是死過一次一般,如無根的浮萍,在慾海沉浮。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歡愛的痕跡,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鼻息間是駱無身上的沐浴清香,痠軟的腰間搭著一隻健壯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懷抱著他。

抬頭便看到一點下巴,突出的喉結,木非甘呆呆的看了一會兒,抬了抬頭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突出的喉結,然後觀察駱無的反應,駱無唇角微勾似乎是做了什麼好夢,但沒有醒,木非甘往駱無懷裡蹭了蹭,勉強抬起一隻手環上駱無的腰,閉上眼又睡了。

晨曦陽光照耀在房間空地上,投出多彩斑斕的暗影,在這裡暫住的木可雕和端正兩個房門緊閉,不知道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孤單一人的龍徹還是照常起床,洗漱完了去廚房做早飯,今早龍徹燉的土茯苓綠豆老鴿湯,綠豆解暑,老鴿大補。

調好火候大小讓湯慢慢燉著入味,龍徹脫下圍裙去臥室叫木非甘起床,開啟門走進去便看到床上相擁而睡的兩人,依偎在一起,駱無微低著頭彷彿正吻著木非甘發頂,木非甘烏髮鋪散開來,雪白的小臉埋在駱無身上,完美的鍥合,最是養眼的睡容。

龍徹悄悄退了出去,木可雕和端正已然起床,木可雕坐在桌前,大爺似的享受端正的伺候,臉上有著可疑的羞赧,端正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奇蹟的竟能瞧出一點笑意。

“小木呢,怎麼不叫他?”嗓音有些沙啞,木可雕臉上更紅了些,狠狠瞪端正一眼,端正立馬識趣道,“我去看看。”

“別去!”龍徹叫住端正,“駱無回來了。”

“嗯?”木可雕往二樓主臥看了一眼,瞭然笑道,“也好,我也不用單獨通知他了。”

龍徹聰敏,聽出木可雕話裡有話,問,“你想幹什麼?”

木可雕淡淡一瞥龍徹,“我想幹什麼你攔不住我也管不著我,問那麼多幹什麼。”

龍徹拉長聲調“哦”了一聲,目光往木可雕身後一瞟立即收回,意味深長道,“我管不了,自然有管得了的人。”

木可雕便冷著臉不說話,龍徹正經道,“現在,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木可雕堅持己見,龍徹嗤笑,“那樣不過是徒增傷痛而已,感情疼的不是你。”

“也不是你。”木可雕反駁,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失落道,“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種痛得滋味,等你嘗過了才會知道。”端正拍拍木可雕的肩膀,“這可不像你。”

木可雕拍掉搭在肩上的手,遞上一隻空碗,端正接了給他盛了一碗湯,木可雕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吹氣,狀似不經意問,“你什麼時候走?”

龍徹嚥下嘴裡的食物,說,“等小木走了我就走。”

木可雕沒有接話,遞給端正一個眼色,讓他吃早飯,端正便在木可雕旁邊坐下,取過木可雕用過的碗筷便吃起來。

這應該是經常的事,木可雕習以為常,難得當了回貼心媳婦,給端正面包上抹了一層厚厚的奶油,端正的臉就好比那厚厚的奶油經過質的飛躍變成黝黑黝黑的墨汁。

只可憐龍徹,兩對夫夫在他面前秀恩愛,龍徹自動腦補了不少把木不琢這樣那樣的場景,最後都失望的發現,那真的就只能是一場夢,只能想象不能付諸實際行動。

用過早飯,木可雕雷打不動的到駱無的健身室練了一會兒拳,昨晚被某人開墾過度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今兒改練一套溫和點的太極,慢悠悠飄忽忽打完一套太極,悠哉悠哉坐在頂樓小花園躺椅裡,品著茶看木非甘的日記本。端正陪坐在旁邊,隨時準備添茶倒水,手邊放著一本《攻受定律》,已經翻到了一半。

龍徹被兩對夫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喝了點小酒壯了壯慫膽,顫顫悠悠按上木不琢的號碼,手指比在接通鍵上怎麼也按不下去,手機突然響起來,龍徹手一抖,把電話掛了,那來電顯示上分明標著龍徹對木不琢的定義,惡魔。

龍徹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驚恐的瞪著手機,心裡祈禱著千萬別打過來,別打過來,就真的沒打過來。龍徹鬆了一口氣,壯起來的小膽迅速縮小,不受控制的縮到比原來還小,忐忑的想,木不琢怎麼沒打過來。

為了平復心中的不安,剛吃過早飯的龍徹又鑽進廚房,準備做一桌豐盛的午餐。

不到中午,駱無在好眠中漸漸甦醒,舒服的蹭了蹭抵著下巴的頭皮,砸吧了幾下嘴巴,動手把滑出懷抱的木非甘往身邊攏了攏,閉著眼睛叫了兩聲小木,見木非甘睡得沉,吻著木非甘的唇輕輕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