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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傷心,淚奔)嗚嗚嗚,駱無,龍龍欺負我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二章 彼岸花開

木可雕是醫學天才,從這眼藥水上便看得出來,用了幾天,雖然眼睛依然紅通通讓人心疼,不過疼的時間少了。

駱無照顧木非甘也沒得說,寸步不離,如果沒有病痛纏身,木非甘過得日子賽過神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稍一皺眉,略一咬唇,四面八方的關心安慰紛至沓來,木非甘從一個年近三十的大叔成功退化成蹣跚學步的奶娃,走路有人扶,吃飯有人喂,有人陪說話陪讀書陪睡覺,萬能陪。

木非甘吃不消這樣的福分,對駱無說,“人人都做這個樣子,是照顧我還是照顧一個將要入殮的死人,這裡面區別可大了,你到底是將我看做哪一種?”

“人,不是死人。”駱無道,“我都聽你的,你別悶著,跟我說說話也成。”

木非甘伸手摸了摸眼睛,“我現在眼睛不痛了,你去問問哥哥,我能睜開眼了麼。”

駱無挑眉不滿道,“什麼哥哥,把自己叫小了。”

木非甘笑,“你也這麼說,可我叫習慣了,也不想改了。”

駱無趴在床邊寫日記,筆尖摩擦著紙的沙沙聲清晰入耳,木非甘伸出一隻手,“你拿來,我也好久沒寫日記了,不能總讓你和龍徹代筆。”

“你可以嗎?”駱無說著把筆和日記本都推到木非甘面前,木非甘握著筆,一手摸索上日記本,對駱無說,“寫到哪邊了?”

駱無握著木非甘的手在紙上落筆,隨後鬆開,“你寫差了我會告訴你。”

“差不了。”木非甘自信滿滿,筆尖稍一停頓便開始寫起來,速度依舊慢如蝸牛爬,字跡卻依然娟秀工整,字與字之間間隔不近不遠,與往常幾乎是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過去用筆寫,現在是用心寫。

駱無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木非甘簡直神了!

寫完一頁,駱無會及時提醒,木非甘手在紙上摸索著,腦子想象著每一道格子的距離,不用駱無幫助也能準確落筆。

駱無看時間差不多了,待木非甘劃上句號抽走了筆,“該滴眼藥水了,你躺好。”

“我覺得不用滴了。”這麼說著,木非甘還是躺下來,駱無笑道,“你覺得?我還覺得你不能下床呢。”

木非甘噘嘴,“以前比現在難過不知多少倍,我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以前是沒我在,現在能一樣?別眨眼。”滴上眼藥水,駱無坐在旁邊看著,不時問一句感覺怎麼樣,木非甘只說涼涼的,感覺很舒服。

這時房門被敲響,木不琢皺著眉很是不快,“知道龍龍去哪兒了嗎?小木。”

駱無笑著反問,“自己的人不看好問別人在哪兒?就是知道能告訴你嗎?”

“我沒問你,我問小木。”最近幾天龍徹早出晚歸,天天跑得不見影,問去幹什麼了神神秘秘就是不說,氣得木不琢發了狠,沒想到龍徹長了脾氣,這幾天乾脆沒回房間睡,木不琢猜想龍徹除了木非甘這裡,還能去哪兒,來一看,還是沒看到人影,心裡更惱連帶著說話語氣都不太好。

木非甘扶著駱無的手坐起來,臉朝向木不琢,抿著唇笑,“我也好久沒見他了,見著他跟他說,我想他了讓他來看看我。”

駱無明顯覺得木非甘話完,木不琢似乎更著急上火,招呼也沒打回身就走。

但駱無沒漏掉木非甘笑中戲弄,便問,“你真不知道龍徹去哪兒了?”

“我說我不知道了?”木非甘掀開旁邊被子一角,露出一縷黑髮,還有些許微微呼吸聲,笑得越發開心,“我也好久沒見駱無了呀。”

駱無一直奇怪鼓鼓的被子底下藏的東西,想掀開來看木非甘護著不讓,還以為底下藏了見不得的東西,原是龍徹,不過這也的確是了不得的東西。

知道木非甘又耍小心眼,看他自信滿滿胸有成竹的樣子,駱無也高興,“他睡在這裡你瞞著我做什麼,不怕我偷看。”

“你不會。”對駱無,木非甘百分百信任,正是這無條件的信任讓駱無感動。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駱無在木非甘額上印下一吻,扶著木非甘躺好,“等著,我去叫可雕來。”

木可雕最近也很忙,忙著生氣,生端正的氣,駱無敲開房門時木可雕背對門坐在床上,端正點點頭,語氣平和,“你們談,我出去一下。”

木可雕扭頭就說,“走了就別回來!”端正似乎聽慣了,動作順暢,出門關門,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