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上順著滑動,被插得受不了時就抓住何寄祥的頭髮拉扯,從鼻子裡哼幾聲出來。
兩人面對著面的做了一會兒,嚴黎雙腿腿根處都開始發酸,下體一片泥濘,溼的不成樣子。何寄祥抱著他大力抽送了幾下,就把性器抽出來,將嚴黎翻成側臥的姿勢,一腿環到自己腰上,復又重重頂進去,對準他體內的敏感點頂弄。
“慢……慢一點……”嚴黎醉得意識恍惚,只覺快感一陣強似一陣,幾近難以承受,全身都軟成了一灘水,把頭下的枕頭一角咬進嘴裡,才止住就要喊出口的求饒聲。
“什麼慢一點?”何寄祥把他嘴裡的布料抽出來,惡劣的俯身含著他下唇吸了幾下,一手掐住嚴黎胸前乳粒用力揉弄。
“太快了……你插慢一點……”嚴黎就嗚咽著挺身,像是要把身體往他掌中送,又像是想要抽離,進退不得的樣子。
何寄祥果然放慢速度,性器抽出半根,然後緩緩全部插進去,頭部正好頂在那個要命的地方,打著圈兒用力研磨。嚴黎幾乎要彈起來,全身都開始打顫,何寄祥又低頭把剛才那顆捏在指間把玩的乳粒含進嘴裡,用牙齒輕咬,然後大力吸吮。
“嗯……不行了……你輕點……”嚴黎嘴裡這麼說著,卻把腿張的更開,後穴使勁收縮,把裡面的硬物夾得更緊。
何寄祥自然不會聽他的,直起身體掐住嚴黎的腰就開始兇猛的抽送,頂得身下人大聲呻吟,哽咽著討饒。
這樣大力蠻幹,兩人都要被激越的肉慾快感所俘虜,嚴黎被何寄祥托起腰身,四唇相接縱情深吻,他身體顫得厲害,不受控制的縮緊肌肉,很快便覺得體內一熱,自己也被燙得射了出來,然後脫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呼吸,像是剛從一場慾望的滅頂之災中逃脫。
做了一次,出了一身大汗,嚴黎酒醒了七分,轉過頭看見身邊的何二少,就爬過去在他臉上親了兩下,開口道:“喂,不要睡在我這裡。”
何寄祥把他臉捧住,又咬著舌尖親了許久,這才懶洋洋的起床穿衣,自回臥室休息。
49。
因為何寄安不在H城,又懶得回自己置下的別墅,嚴黎一連在寧園住了好些天。他的應酬多,現在又有心為鄒哲鋪路復出,難免回得晚些,夜夜大醉,都是何寄祥親自照看,把人弄回臥室睡下。
這一日嚴黎照例宿醉醒來,按著發脹的太陽穴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餐,就看見何二少抱著寶貝兒子,父子二人笑語晏然,十分親密。
何寄祥的兒子取名為寶瑞,嚴黎常拿這個名字取笑何二少,說他愛子如狂。
此時寶瑞見他下樓,便大聲喊了聲“九叔”,嚴黎點頭表示聽到了,寶瑞又細聲細氣的說道:“大伯回來啦。”
嚴黎臉色一變,本來往餐桌走的腳步硬生生一轉,腳尖一點簡直要飛跑起來,整個身體剛剛躍起就被人攔腰抱住,何寄安的聲音竄進耳中:“又想跑?”
何寄祥忙捂住兒子的眼睛,惡狠狠的用唇語對自家大哥喊話:“你悠著點!”
何寄安看都不看他,何二少抱起兒子的小身子就往樓上走,一邊不放心的回頭張望,卻見嚴黎已然掙脫何寄安的掌控,狠狠一拳砸在何大少下巴上。他就收了眼,把寶瑞眼睛捂得更緊,不料這小傢伙在他懷裡扭了扭,笑嘻嘻的道:“何寄祥,九叔跟大伯又打起來啦?”
“臭小子閉嘴!”何二少繃著臉低喝,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叫爸爸!”
何寄安被那記毫不留情的重拳打得往後一仰,他兩天兩夜沒有閤眼身體已近極限,眼前一黑,反應稍慢,一股拳風就掃到面前。集中精神敏捷一讓,他伸手一掌把嚴黎拳頭包住,將他雙臂一扭制在身後,另一手抓住嚴黎一腿,把整個人摔到沙發上,然後用身體壓住。
嚴黎的功夫有一大半都是他教的,想輕輕鬆鬆將他放倒,幾乎是白日做夢。
嚴黎知道打不過他,便住了手不再掙扎,一聲不吭的任他壓住。
何寄安眼下浮起明顯的青影,看著咬牙做鴕鳥狀的嚴黎,忍耐許久才道:“我已對你解釋了許多遍,你為什麼不肯信我一次?”
嚴黎聞言雙眼猛然張開,看著何寄安眨也不眨,然後低笑一聲:“好了,我信你了,把我放開。”
他當然相信何寄安沒有把自己當作與周平海交易的砝碼,他只是拿自己做誘餌,拿自己對他的信任,對他的感情做陷阱!
“我不該瞞著你,對不起。”何寄安不知第幾次道歉,雖然明知嚴黎不會給他好臉色。
以往嚴黎聽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