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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他話剛剛說完,就被人重重推在更衣櫃上,發出一聲巨響。

嚴黎後背悶痛,心裡也火起來,抬頭便道:“你做……”

話只說到一半,就被人堵在了嘴裡,鄒哲靈活至極的舌頭隨即鑽了進來。

青年幾乎是在咬,銳利的牙齒把嚴黎的嘴唇弄出幾處細小的傷口,火辣辣的疼,還有滿嘴的血腥味。雙手也被鄒哲一邊一隻,用力按在身後的更衣櫃上,還有一隻長腿抵在雙腿之間,讓他暫時無法抵抗。

兩人互相壓制著,簡直是在用唇舌戰鬥。鄒哲這次不知發什麼瘋,被嚴黎咬破了舌頭也沒放鬆,惡狠狠的把人壓在身下,呼吸灼熱,幾乎要將人燒著。

這樣纏吻了不知多久,嚴黎只覺胸腔脹痛,大腦缺氧,簡直要窒息。鄒哲也好不到哪去,氣喘吁吁的把他放開,終於卸去那股怪力,抵著他的額頭暫作休息。

嚴黎覺得嘴唇疼得麻木,伸出舌頭舔了一圈,發現下唇和嘴角都被咬出明顯的傷痕。鄒哲張著嘴巴喘氣,微微露出的舌尖上也有一個不淺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絲。

他們暫時休戰,兩具成熟的男性軀體那樣緊貼在一起摩擦,都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更何況鄒哲的一條腿還插在嚴黎雙腿之間,無比曖昧。

嚴黎的手還被他按著,力度卻已經小了不少,或許鄒哲以為他已經被打動,因為這一吻。

平復好呼吸,嚴黎垂下眼睛,把對方迷亂的眼神擋下,然後驟起發難。

高低上下只用一秒鐘就能分出,鄒哲被他捏著喉嚨,頸側的大動脈在他手下瘋狂地跳動。

“不要再做這種蠢事。”嚴黎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眼神是沉靜而冷酷的,他的柔情就像一張面具,已經被完整的撕下來。

鄒哲呼吸不暢,眼睛卻沒離開眼前的男人。艱難的動了動手,他把手覆蓋在嚴黎捏著自己命脈的手背上,然後加重力度。

“你為什麼不信我?”他問,聲音破碎卻堅決。

嚴黎的手終於鬆下來,猶豫了一下,從鄒哲的脖子上離開。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捏出來的淤紅,甚至極盡輕柔的撫摸了兩下,還給予青年一個安慰性質的擁抱。

鄒哲立即抓住他,把頭埋在他肩膀上,發出哭腔一樣的聲音。

嚴黎摸了摸他的頭髮,無聲的嘆了口氣,卻還是堅定的把人推開。

30。

嚴黎走進監控室時,何寄祥已經跟曾權開始看錄影,旁邊還有曾權的一名副手,加上他自己,整個監控室裡就只有他們四個人。

嚴黎見狀不由挑眉,同時發聲笑問:“二少爺,曾叔。”他偏了頭,看看那名副手,並不認識,看來是新上位的,便只含笑點頭致意。

何寄祥見他來了,罕見的沒有過來勾肩搭背,只是皺了一雙濃眉低聲說道:“小九,你過來看看。”

曾權則老道沉穩的多,對他拱拱手,喊了聲:“九少。”又指指那名副手,“這是這家場子的管事,你叫他雞仔就好。”

嚴黎聽了這名字險些沒笑出來,但看何二少一臉凝重,只能忍了,又著意多看了那個叫雞仔的管事兩眼。他很年輕,面容清秀,神色略帶點羞澀,看來不像見慣大場面的。

何家有十幾家賭場,有牌照的和地下的各佔一半,他今天來的這一家是開了有一些年頭的老場子,許多外地人慕名而來,因此相當正規。每一家賭場的管事就相當於這個場子的“技術總監”,有歪門邪道過來攪局時,便要負責出手鬥技將人請走。如果管事的都敗下陣來,就只能動刀動槍,不做文明人了。

因此何家每一家賭場的管事莫不是這個行當的老資歷,若是壓不住場,輕則收拾包袱走人,重則斷幾根手指乃是送命,都是有的。

這個名叫雞仔的管事如此年輕,難怪嚴黎覺得奇怪。但看曾權對他頗看重的樣子,只能把心中疑竇掩下,去看監控錄影。

那監控拍的很是清楚,現在正把畫面放大,重複播放著一個男人的雙手動作。

看錄影這個踢館的玩的二十一點,他的動作很慢,雙手穩重有力,不像其他老千那樣動作花哨靈巧,善於掩人耳目分人心神。

嚴黎仔細看了好多遍,還是沒發現異樣,只能笑著告饒:“曾叔,饒了我吧,實在看不出。”

他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何二少卻特地打了電話叫他過來,其間必定另有緣故。

曾權便把錄影停下,四人中間只有雞仔還在認真看的畫面,十分專注。

“二少爺,你就直說了吧,明知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