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欣賞徐媛的,覺得兩人之間也有點朋友一般的友誼,就點了點頭權當預設。
徐媛便皺起了一對細緻的柳眉,不太高興的說:“難怪那些老闆們近日都開始點他的名字,我都有些應付不來。”
鄒哲原來正走紅,公司力捧,嚴黎又很寵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自然有公司出面擋了。但是這段時間鄒哲曝光量大減,沒有新作品問世,活動也少,難怪有些人起了歪心思。再有,恐怕是黃老闆留下的後遺症。黃老闆來H城對鄒哲動手動腳,在B市又鬧了那麼一出,圈內人言可畏,估計許多人以為鄒哲不再是鐵板一塊,因此開始蠢蠢欲動。
還好他人在關內,那些人也只能肖想罷了。
一思及此,嚴黎就對徐媛吩咐道:“那些人還是一概推了,反正鄒哲現在一心拍戲,其他的也顧不上。”
徐媛答應了,卻還是微微張著嘴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嚴黎於是擺擺手,她也只能跟雷琴一樣,輕嘆著出了辦公室。
回寧園的路上,嚴黎就想這個衛紅菲在公司的地位也太過超然,簡直沒有她理不通的關係。他開車拐到水產市場,在一家買熟了的攤販那裡稱了幾尾新鮮的鯽魚,要拿回去給何寄安熬湯。
回到寧園,新管家曼琴笑岑岑的接過他拎著的溼淋淋的塑膠袋,小聲提醒說大少爺現在書房。
嚴黎點頭示意知道了,腹誹這位何大少太不知保養,身體剛好一點便又醉心於工作。想是這樣想,他還是上了樓,敲了書房的門。未曾想門本來就是虛掩著的,裡面傳出來何寄祥的聲音;“是小九嗎,快進來。”
嚴黎推門而入,果然看見兄弟二人一人佔了一個躺椅,對著巨大的玻璃牆欣賞落日餘暉。
寧園的書房很大,是由一個陽光房改建的,兩面都是全封閉的玻璃牆,除了門只有天頂上有一個天窗可以開啟換氣。如果有什麼機密事情,在這裡談也比較方便。
此時外面的陽光還十分耀眼,斜斜照進房內,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襯著藍天白雲,還有爬到玻璃牆邊緣茂盛油綠的爬牆虎,很有幾分芳草斜陽的悠遠意味。
嚴黎開啟門,卻沒進去,只是站在門口跟他們一塊兒欣賞了一會兒,便笑道:“寄祥,你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
何二少詫異的挑眉,站起來面對著他說:“你好久沒這麼叫過我了,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嚴黎被他說的面色微赧,於是咬著下唇不說話了。
何寄祥忙補救似的搖了搖手:“飯就不吃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吃。”他說完就慌慌忙忙的走了,像是有人在後面追著,還把書房的門一把帶上。
“小九,你進來吧。”何寄安一直在躺椅上沒動,也沒說話,等何寄祥走了才發聲。
嚴黎就走上前去,因為躺椅有些低矮,就半蹲下去看何寄安的臉。
何寄安半閉著眼睛,整個人神態都懶洋洋的,本來玉白的臉被仍舊熱烈的陽光曬得緋紅,眉目如畫,說不出的俊美逼人。
他看得呆住,連被自己凝視著的人什麼時候張開了眼睛也不知道,等到回神,已經被那雙黑得過分的眼眸牢牢捕捉住。
何寄安伸手摸摸他的臉,然後把人拉到自己面前,由下而上的看著他。
嚴黎被迫張開雙腿跨在躺椅上面,本來他還堅持只用腰力懸在半空中以免壓到身下的人,不料何寄安大力一扯,便乾脆的坐了下來,臀部壓在他腰腹處。
感覺著身下結實的男性身體和有些高的體溫,嚴黎的臉就又紅了些。
何寄安一手扶著嚴黎的腰,一手撫著他的脖子,雄獅巡視自己領地一樣,不復清冷的視線幾乎能把嚴黎燒穿。
被他輕柔的撫弄和灼熱的目光弄得渾身發熱,嚴黎再也無法自己,緩緩俯下身,主動吻住何寄安的雙唇。
何寄安還是懶洋洋的,只是張開了嘴讓他的舌深入自己口腔,然後給予回應,一雙手卻開始上下齊攻,拉扯著嚴黎身上薄薄的襯衫。
盛夏時衣衫本就輕薄,很快就被何寄安弄得領口大敞,下襬也被撩高,只有一顆釦子還可憐巴巴的扣在一處,襯衫卻已經完全起不到蔽體的作用。
顧不上對方在自己上半身流連不去的雙手,嚴黎努力分開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嘴唇,喘著氣小聲道:“換個地方……”
話音方落,何寄安已經抽出了他腰間的皮帶,然後扔到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他的手隨即探入褲內,挑逗一樣蹭了蹭嚴黎已經激動起來的那處。
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