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有罪的人,就是奢望也應該奢望被絞死,而不是向所謂的幸福走去。
莫鎮宇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將手放在他腰上,他的表情很是誠懇,也很是戲謔:“是誰把我變成了混蛋,變成了瘋子?是你啊。有因就有果,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因果報應。”他溫柔一笑,笑容裡綻開著帶毒的刺,“這世上,正因為有了好人,才有壞人,所以,好人才是真正的原罪。你以為那些有錢人真的那麼慈悲?見誰可憐就收養誰?你錯了。”他柔柔的語氣漸漸泛上痛苦和陰狠,“村裡的人欺負我,你以為我就任他們欺負?!雖然那時我才十幾歲,我的心已經變得比任何人都要狠。誰敢嘲笑我我就往死裡揍誰,只流血不流淚!而這一幕,正好被我養父看見,他很欣賞,很欣賞我的倔強和殘忍。所以他才收留了我。只因為,他需要一部冷血的機器,來供他利用,替他辦事。”
莫鎮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把什麼都想得那麼簡單,其實現實中,很多事都違背它的常理,光鮮下是邪惡,正義下是偽善,即使你只是要一個饅頭果脯,都得付出巨大的代價。更何況你不可能只要一個饅頭就滿足了,人越卑微,慾望越昌盛。”
這席另類之見讓嵐廷旭想得發愣,完全沒察覺到那人落在他敞開的胸口上的邪惡眼神。當那隻手伸進去,抓住他的乳頭,他才後知後覺地一抖。“我說了這麼多,口水都說幹了,你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說著,便把他壓在床上,在那略微飽滿的胸肌上捏了捏,手便開始大刀闊斧地亂摸。
嵐廷旭使勁偏著頭,顯然不想和他任何肢體接觸:“你不是說……今天不做禽獸?”
莫鎮宇笑了:“不做禽獸,但至少要做做流氓。乖,把褲子脫了,”他輕聲細語,好似怕驚走停在草尖上的蜻蜓,“我不進去,只在外面弄一弄。”
那人一臉嫌惡,敢問在外面弄一弄,是個什麼含義?
“這麼大把年紀了,還這麼雞巴純情!”莫鎮宇爆了個粗口,四肢並用,像蛇一般將他纏緊。
嵐廷旭偏過頭,憋著氣,不想和他呼吸同一片氧氣。
“你那裡這麼騷,我不信你不想要。雖然現在用不得,但至少可以意淫意淫。”
他真後悔生了一對耳朵,這是哪門子汙言穢語?噁心至極!嵐廷旭夾緊了腿,打死也不肯就範的樣子,恰好刺激了男人的性慾。
莫鎮宇按著他,強行拔了他的睡褲,只留一條勉強遮羞的丁字褲,然後分開他的腿,迫不及待地將硬邦邦的下身嵌了進去,模仿性交在他腿間抽動了起來。
眼不看為淨,嵐廷旭將頭深埋在被褥裡,極力忽視著身後的動靜。
“啊,親愛的,你怎麼這麼緊!”莫鎮宇想象著他花穴大開的騷樣,自顧自地在那兒激情。
也不管對方繃緊了身子,極度無語。
“真想幹死你,幹爛你的騷穴!”
嵐廷旭恨得要死,膝蓋狠狠砸向他的腰間:“你有完沒完!下流無恥!”
疼痛中,莫鎮宇笑得燦爛:“一點情趣也不懂,何苦長這麼個誘人的騷逼!”
“……”
就這樣時不時被猥褻,被視奸,嵐廷旭在莫鎮宇的私人辦公室痛苦地逗留了兩天一夜。
回到政府大樓,耳邊全是寒噓問暖的聲音,大家都為他的敬業心而五腑投地,只有他才自己才知道,這幾天實則是怎麼過的。坐在辦公室,一想起這件事,便羞得面紅耳赤。
作家的話:
這章還可以吧,夠風騷~~~~~~~~~~~~~~~~~~~
☆、39 H前奏~
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不能花在這些無謂的地方,吳恩源還在醫院等著他,他收養的孩子也需要自己照料。
他去菜市場殺了只雞,給病人燉了湯,趁吳恩源喝湯的時候,去交費處把醫藥費繳了。五萬塊錢啊,他的工資每個月才幾百塊錢,存錢就是存到天荒地老,也很難湊出這個數。人真不能生病,一旦病了辛苦賺的錢就打了水漂。嵐廷旭嘆息一聲,返回了病房。
“喂,你幹什麼?”見他把所有的日用品收拾到一起,吳恩源腦袋裡浮現出一個問號。
“待會我們要換個病房。”嵐廷旭簡單答道。
“我還以為自己的病不治而愈,可以出院了呢。”到這個時候,那人還有心情開玩笑。
半個小時後。
吳恩源探頭往新病房一看,賴在門口,不肯進去了:“設施完備,環境又好,肯定很貴吧?我看我還是住原來那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