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裡的王雙唯含糊地說了聲,“把門邊那垃圾帶出去。”
走到門邊,聶聞濤卻看見幾個最新遊戲機型的包裝,裡面,裝的就是王雙唯這兩天沈迷的遊戲。
他走回了床邊,蹲下,對著被窩裡的男人淡淡地說:“你想要,都可以的。”
王雙唯打了個哈欠,撐起身子在他臉上親了口,“去幹活吧,我玩膩了,丟了它。”把頭埋在枕頭裡,眼睛閉上,喃喃地說:“中午我去工地找你吃飯。”話一說完,人又睡下了。
聶聞濤看了看那裹著男人身型的被子,手指在上面劃了劃,這才離去。
門外又上豔陽天,他的眼睛閉了閉,睜開眼,只餘眼角淡淡水漬,這該死的太陽,刺得人眼睛不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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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死的愛後續一
我走了出去,太陽還是高高掛在天上,無動於衷,它不會因人間的喜怒哀樂而改變它的熱度,所以,那個男人蹲在車子旁,滿頭大汗,目不轉晴地盯著我出來。
我走了過去,踢了踢他,笑:“看誰呢?”
他不說話,站了起來,退後幾步,身體在我後面一步遠,如果不是比我高那麼一點,我還真當他是我的影子了。
我不動,他不動;我走動一步,他也跟著動了動步伐。
我向天翻了翻白眼,無奈移動腳步,把手伸向後頭,緊而隨之,一隻粗糙的大手握了上來,我志得意滿,笑得兩嘴往後裂,瞬那有說不出的輕鬆。
人一輕鬆就容易輕狂,所說我嘴一張大話就說了:“我們走回去。”
後邊有摔跤聲,我回過頭,一外國人在路邊蹌踉著要撲倒,收回身子,那人操著L市人民特有的口聲哭喊:“老大,我打車回去行不,我不報銷了……”
聶聞濤眯了眼睛,回看那人,隨即看了看了我,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了。
丫的,知道是誰了吧?
還是沒有走回去,才走幾米,腿就軟了,還好後面有車子跟著,被那男人抬了上去,林簡跟在後頭碎碎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聶聞濤瞪了他好幾眼,才閉了嘮叨的嘴巴。
我總覺得,林簡越來越有雞婆的趨向……我得好好找個法子治治他……
好好睡了一覺,老老實實地被白頭髮醫生恨恨地戳了幾針,人好了點,那木頭也不聲不響,李越天的什麼事他也不問,跑工地去了。
虧得他昨夜守了一晚沒閉眼,要不,我還真以為這男人對老子沒那個心思了。
我嘆氣,當他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