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他傷了你……”他痛苦的揪著臉,而他卻選擇把那張臉埋在雙腿間。
他在痛苦?昨晚他的輾轉不安不能入睡就是因為這個?
“我當時攔住了你,所以你不去找他。”我盤著腿坐到他對,看著他的頭頂:“然後你還是去找他了,不管他怎麼對付你。”我淡淡地陳述,怎麼這事都經過一次了他還學不乖,我指責他:“你不能這麼衝動,要不,你永遠都鬥不過他。”
“我說過我不管。”聶聞濤把臉抬起,黑藍的眼睛裡赤紅一片:“他對你不好……誰對你不好我就要誰的命。”他喘著粗氣站了起來,狠狠地踢了沙包一角,暴罵:“媽的……”
他走去浴室,看著那佈滿汗水的強壯背影,我勾起嘴角笑,這個男人,真的是愛我,不是嗎?
所以,明知在李越天那裡討不著好,他還是要去跟他鬥?
而李越天,明明有備而來,那天跟在他車後還有另外兩三輛車子,顯然準備充分,可為什麼就這樣撤了?
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邊沉思著邊脫衣服往浴室走,走到門口停止思考,對著那個猛衝著冷水的男人說:“找個東西把我手包一下。”唉,這石膏,天天掛著,真是破壞我英俊瀟灑的形象,害我成天窩房間裡不敢出去嚇人。
那男人慢慢轉過身,低著頭出去找了個防水袋,套住,再用託肩掛好,他的手偶爾碰觸到我的面板,滾燙得嚇人。
“他對我不好,你會對我好嗎?”我問他。
他不回答,我嘆了口氣,隨便就坐到了潮溼的地上,好吧,老子爹孃不疼,舅舅不愛,連上過我的這個免崽子都不願在我的勾引下說句好聽的給老子聽。
“別坐地上。”他倒是開口了,用手來拉我。
我沒理,就坐在那不動,讓他拉我也拉不起,反正他不敢使蠻力。
過了一分鐘,那男人又驅服了,悶聲說:“我會對你好。”
我笑開了,乖乖的讓他拉了我起來,我就說了,男人悶騷不是什麼大事,調教得好你也聽得到你想要聽的。
“那我要是對你不好,你怎麼辦?”我站起來,愉快極了,笑容也就顯得大了點,嚴肅的話也給我問得幾許不正經來了。
“隨便你。”那男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