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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送來的。”他轉身,離開。

我站在那,天氣溫度很高,可心裡一片寒冷,李越天,到底在搞什麼?

花他送到門邊,看了我好幾眼,那黑水晶一樣的眼睛裡透著我看不清的光芒,離開的車子如離鉉之箭一般射出,輪胎擦動的聲音都不明顯,詭異得可怕。

李越天,你,到底想如何?

第三十五章

聶聞濤提早回來,黑著臉,一進屋看見門邊的白菊,臉黑得更甚,朝我盯了兩眼,到冰箱拿了水大口大口的灌,沿途一路的悶不吭聲。

“咳,”我把手中的書扔掉,清清喉嚨,說:“今天回來的挺早啊,活幹完了?”

“蹦”的一聲,瓶子被扔到垃圾桶裡,眼神真好,一個牆北,一個牆南,好幾米距離呢。

轉過頭來看我:“姓李的來過?”眯著眼看著我。

“來過啊……”看他一臉兇樣,我攤攤手:“又走了。”

“來幹什麼?”四個字被他像丟冷刀一樣的丟了出來。

“送花。”我看了看門邊兒的白菊。

聶聞濤停了幾秒,看了那花,提腳就要往門邊走去。

我喊:“幹嘛去?”

那男人置若罔聞,大步向外走,又不看人了。

得,就他那樣我要是不知道他去幹嘛我就白活了,“幹嘛?以為他提著腦袋等你去收拾?”丫的,這小子在李越天手下沒吃過虧啊?他就等著他去找他。

那男人沒聽,就快到門邊了,我一火,踢腳把面前的矮桌踢翻,這沒長腦子的傢伙。

矮桌翻地的巨響讓那男人停住了腳步,過了好幾秒才回過身來,惡狠狠地盯著那翻掉的矮桌,不看我也不說話。

我嘆氣,伸手:“過來。”

他站那不動,不聽我的話。

這時正好門邊有響聲,只見胖子鬼鬼祟祟地挨著開著的門走了進來,邊躲著走邊向我打著眼色,把裝食物的袋子一放到內室的邊上,就要開溜。

“媽的你再走一步試試。”那男人頭出不回地吼了一聲。

胖子僵住,臉上掛著危顫顫的笑容,向我求救,我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這男人現在吃了火藥,我怕不能給他敗火反倒會助燃了。

“大聶,我真不知道是那傢伙。”胖子一臉的欲哭無淚。

聶聞濤轉過身,眯著眼睛:“你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了?”

“沒,大聶,真的,我還以為是王哥北京的朋友……”

“他北京哪來的朋友?哪有?你他媽的告訴我?”風在嘯,馬在吼,男人在咆哮。

我冷汗答答,這男人,真吃炸藥了?嗯,應該是在發火,是吃炸藥了,得原諒他。

胖子被震得一愣一愣,搭拉著頭,不說話了,眼角瞄向我,暗示這事我也有一腳,讓我善後。

好吧,好吧,唉,胖子這次有點冤,要是冤死了誰給我送飯?

於是我只好收拾下原本想看兄弟相殘好戲的心情,清清喉嚨,“把飯留下,走人,老子要吃飯了。”

胖子忙不迭地把袋子扔下,拔腿就跑。

聶聞濤看似又要發火,不過眼睛一停到門邊的那花上,就閉嘴了,臉跟僵住了一樣。

一看他那樣,我叫住胖子:“等等。”

胖子停下,一臉的視死如歸表情轉過身,有點絕望地問:“幹嘛?”

“呵呵,”我悶笑,指指門邊的白菊:“把那扔了。”

枯木逢春,胖子用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把盆抱在懷裡,撒腿跑人。

“有多遠扔多遠。”我在後面補充。

第三十六章

那男人臉青了青,隨即轉身就往浴室走,不到幾秒就又從浴室裡走出來,停我十步遠外,用戒備的眼神看我好半晌,然後說:“你不知道停水了?”

我愣,搖頭。

“媽的這死胖子。”聶聞濤低咒,往外走。

我忙喊住:“去哪?”靠,這男人還沒死心啊。

“拿水。”扔了兩個字,那男人走了。

隨後電話響了,胖子痛心疾首地說:“王哥,我今天做錯事了,你得救我。”

我笑:“我剛不就救了你麼。”

“不,王哥,”胖子在那頭低調地絕望:“我忘了告訴你一事,今天你那邊市政府臨時停水,我剛準備要來時被大聶一電話炮轟就把要來幫你蓄水的事給忘了,也忘了用電話通知你,我對不住你。”

停水?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