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能按個坐墊拽到火星上去了。
米緒慢條斯理地嚥了嘴裡的菜,又猛地喝了口茶後把杯子砰得一撂,豪放道:“思路狹隘了吧,思想侷限了吧,思維遲滯了吧……他是什麼人,我又什麼人?哼哼。”
麵條兒:“他是草,你是米,你們倆合一塊兒,了不起就是一鍋菜飯嘛?”
“菜飯要加香腸才好吃。”金剛天外一筆。
場內一時陷入詭異的死寂中。
“丫丫個呸的!”片刻,米緒猛然拍桌蹦起,“你丫就是盤陽春麵!拿什麼葷腥來笑我!”
說著,足足追了麵條兒二十多圈,直到把桌邊的人都繞吐了,葛媽才開口打斷這倆拉墨的驢子。
“大米,你這意思是和那位大城草談過了?都說了些啥啊?”
米緒晃了晃坐倒回了椅子上,喘了兩口道:“還、還能談什麼……男……人間的對話……”
見葛曉霖還要詳詢,一邊丁牧也投來狐疑的目光,米緒忙道:“總之,就是和平相處,井水不犯河水!”
麵條兒卻湊過來,痛心疾首道:“大米,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別說兄弟沒關照你,搖錢樹就在眼前,你竟然不知道把握,對軟妹幣能不能有點起碼的尊重和敬意啊,走心起來好嗎?!”
米緒一把推開了他的大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齷齪的東西,古來正邪不兩立,妄圖遊說我加入魔教,坑害城中百姓,做夢!”
麵條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本教主沒有逼你盜取無|碼秘籍,有碼、半裸都可收納,你竟然還是冥頑不靈,此等榆木腦袋不要也罷,有緣再會!”
米緒對他抱拳,也旋身離開:“不見!”
直到從餓狼大會的現場歸來,米緒才悄悄鬆了口氣。
其實他覺得自己也不算誆騙了戰友們,如果那位大城草坐在他面前,米緒想,只要他腦仁完整,自己提出如上的意見一定也沒理由被拒絕的,至於為什麼本該發生的談話沒有成行,那隻能說那棵草……實在來無影去無蹤。
米緒搬到那寢室都已經三四天了,除了第一天和對方有過一次驚鴻一嚇之外,他們倆竟然再也沒有碰到過面。每天下了課房間裡就米緒一人在,吃了飯,洗了澡,至少在他睡下前,那人是不見回來的,而第二天米緒一睜眼,一旁的床鋪也是空的,但是明顯被子的造型和昨天的有所不同,肯定是被人睡過不再純潔了。
這丫是什麼材料做的?天天這麼神出鬼沒,不會腎虧麼?
米緒很好奇。
但是如果以後真能這麼清靜的過幾年,熬到對方畢業,其實也可以接受,雖然米緒心裡還是希望可是感受到集體宿舍的纏綿溫暖,然而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雙色球呢。
就在米緒以為今天也是一個獨守空閨妙不可言的夜晚時,一開門卻被室內昏黃的燈光和戳在中間的高大人影給驚了個正著。
只見眼前這人脖子上掛了塊大大的浴巾,光著上半身,下面則套了一條低腰牛仔褲,正彎著腰在看桌上的電腦螢幕。
聽著鑰匙的動靜,陳羽宗側過頭,面容被映得半明半暗,頭髮貼在臉頰邊,朝著米緒淡淡地瞟了一眼過來。
這一眼,卻讓米緒憑空卡機了三秒。
大腦CPU在接收到鈦合金狗眼傳回來的影象時,自動掃描後給出了四個猩紅的大字。
無、碼、秘、籍……
米緒一個激靈,猛地回過了神,忙低下頭往裡走,邊走邊道:“哈,學、學長你回來啦,洗過澡了?”
差一點就被魔教所誘惑,幸好我心定神堅!果然是名門正派!
“嗯。”回答他的是一句若有似無地輕哼。
米緒隨手拽了間床頭的衣服:“那我也去洗澡啦……”
說完就閃進了浴室裡。
搓搓搓,擦擦擦,速速搞完了之後,米緒站在鏡子前比了個大力士的姿勢。
嘖,怎麼沒有肌肉呢,肩膀胸膛都單薄了點,腰好像也粗了些,小腹還有點鼓。以前沒發現自己身材那麼差啊!他向來不是以自己人高腿長而自豪嗎!
可是,對比剛才看見的畫面……那腰,那背,那胸……
媽蛋!參照標準果然不能隨便調動,太傷自尊!
從浴室磨嘰了老半天才出來,就見到陳羽宗已是換了睡衣坐在了床上,正靠在那兒看電腦,螢幕的熒光將他的臉襯得特別耀眼。
而室內除了偶爾的打字聲,顯得格外的安靜。
米緒也不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