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件事情泛起了泫然波瀾。
鄭越澤在英嬌離去的第二日,從英嬌身邊的近侍處收到了一封密信。
侍女說英嬌離開前千叮嚀萬囑咐切不可將此事洩露與第三者。只有越澤小王和這侍女知道。
韓予瀟在一旁光是看著就知道信中大概是什麼內容。心中居然微微的震驚。
鄭越澤開啟信件,知道了英嬌自殺原來是有計劃的。這並不是一時的糊塗。
從言語中看出英嬌已無意中得知鄭越澤不會娶自己為妻,聰慧精明如她,身為關心的妹妹不會不瞭解他和韓予瀟之間的隱晦親密。悲傷之餘不願讓他們二人和曦君為難,於是很奉獻的以為自己離開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兄長莫要怪英嬌不懂事。而英嬌心中亦有不能過多隱忍的痛楚。那份情誼,恐是我今生無法改變了的。還希望予瀟哥哥能夠不離越澤兄長左右,輔佐他為王。哥哥是要做王的。要做比父君還要威武的王。”
越澤顫抖著拿著紙張,看完整封信件後,手掌慢慢的收攏,最後將那封紙張,緩緩的,緊緊的攥入了掌中。
韓予瀟知道他心中不好受,上前將手掌放在他的肩上。越澤順勢將頭靠入他懷中。
夜色迷濛的燈火闌珊中,韓予瀟聽見他細如蚊鳴的聲音,
“……我真的不能原諒自己…不能…”
韓予瀟只是安靜的撫著他的鬢髮。不去言語。
之後,傳信的侍女便被秘密送出了宮,從此再也不返回皇宮。
但是事情還沒有那麼簡單。
幾日後,越澤和韓予瀟被曦君喧入後宮,此時曦君已然因為英嬌之事,再加上祖傳的病痛發作,悲憤至極而臥床不起。
越澤看見曦君這般樣子,本就愧疚的心中更加不能忍受。
韓予瀟看著他的臉色,立刻就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可是現在根本不是時候。曦君現今狀況不佳,而越澤有更長遠的路要走,他不能攬下這宗罪過。不能因一時的情緒而錯了今後的一生。
這些血緣之親的人們,都已被各樣的情緒衝昏了頭腦了。清醒的只有韓予瀟一人。
在越澤吞吐之間,韓予瀟突然間的插嘴叫越澤和曦君都愣了。
“曦君,予瀟辜負了您的期望。予瀟有罪。”
越澤頓時睜大了眼睛。
曦君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迷茫的神情。
“英人何罪之有?”
“英嬌公主之事,是我的過錯。”
越澤的腦袋裡嗡的一聲,兩眼只剩下了不可思議。
這件事情,韓予瀟一點都沒有和他商量。
曦君的眉頭已經凝重的皺了起來。
“你說說。怎麼是你的罪過了。詳細的說!”
越澤趕緊辯解,“父君,予瀟不是這個意思,他……”
“你住嘴!”曦君厲聲喝。
越澤不甘又怏怏的閉了嘴。他不知道韓予瀟要說什麼。
韓予瀟沉了神色,平靜的開口,
“自從予瀟進宮後,和各位近齡的皇子們玩得甚為合拍。過程中有幸得英嬌公主的賞識和好感,只是予瀟不識抬舉,辜負了英嬌公主的一番心意。英嬌公主怕是因為此事……”
曦君的眼睛微微眯起,
“我怎麼記得英嬌一直喜歡的是越澤來著…他們倒是一直很親密,跟你似乎不是那麼自然…”
韓予瀟解釋道,“越澤是兄長,以英嬌公主的性格,熟識之人肯定要比我這個外人要親近,更何況……更何況予瀟曾因為此事而糾結,故而故意躲著英嬌公主……”
曦君看了看一臉著急就要插嘴的鄭越澤,幾次止住他的嘴,反過來審問韓予瀟,
“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
“有英嬌公主的親筆書信為證。只是那書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