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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知道了那一杯酒中含有什麼,怕是死也要將酒吐出來的。但是他不知道,所以當一股火從喉嚨一直燒到小腹處時,他只以為是洋酒太烈。

在場的人都明顯感到了唐佑的臉色潮紅,呼吸急促,而唐佑本身似乎也察覺到了異常,他忽然懵了,幸虧今天穿得稍微緊身了點,否則在這麼多人前有反應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個時候,光頭對醉漢說道:“杜先生,我們把人先帶下去。”

醉漢明白了光頭這是給唐佑下了藥送給自己,企圖自己放過他們酒吧,心想這光頭真識實務,一時間心情大好,點了點頭,示意手下放開唐佑。

唐佑不傻,到現在也明白了整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藥,今天要是走不出這酒吧,被醉酒客人帶走的話,就真的要節操掉一地了。

現在,四個架住他的保鏢鬆手,唐佑算是暫時獲得了自由,他只感覺j□j火熱,難受得想要掀桌。

光頭走過來,帶著酒吧裡的保安,保安們站在一旁,在滿場觀眾眼中看來,是要去解救唐佑,但唐佑知道,這群人和那四個保鏢是一個性質。

光頭附在唐佑耳邊勸:“就一晚,你服服軟,完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這位杜先生不是我們可以惹得起的。”

唐佑火大,一把扯住了光頭的領子,順手抄起一隻破裂的啤酒瓶,一把抵在了光頭的脖子上,喘著氣咬牙切齒:“你乾的好事吧?今天我走不出去,你他媽也別想走出去!”

光頭被挾持,酒吧保安人員開始疏散現場,另外一部分人已經開始去取電擊棍。

燈光不再閃爍,換上了正常照明用燈,客人們一個個出門,間或有人想繼續看熱鬧,被保安強行帶走。

唐佑挾持著光頭,還要注意不被四周的保安偷襲,精神高度集中。

清場後,一般客人幾乎走光了,留在場中的客人就顯得有些顯眼了。所以唐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包廂裡的男人,只一眼,唐佑的目光就凝住了——包廂中的慕少斯正摟著程子涵,冷冷地看著場中被眾人包圍的唐佑。

他的前男友,正摟著新歡,看著他在酒吧被人下藥調戲,看笑話似的。

唐佑忽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愣愣地看著慕少斯,經過一番打鬥,此刻停下,只覺得每呼吸一次,心臟就鈍鈍地疼一次。

唐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個時候,他知道他應該全力對敵,而不是在這邊扮演失戀主角傷春悲秋,因為稍有鬆懈他就可能交代在這裡。

但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他一直死死地盯著慕少斯,而他身後的打手拿著電擊棍慢慢靠近,慢慢揚起了電擊棍——在電流席捲了全身的那一刻,唐佑看到慕少斯一把遮住程子涵的眼睛。

唐佑重重地摔倒在地,短暫的眩暈間 ,又被人架住,強制拖著站立起來,而此刻慕少斯的手還覆在程子涵的眼睛上。

唐佑有點看不清,眨了眨眼,忽然想笑:慕少斯,你是怕我被群毆的樣子嚇壞了你的小C?既然不想你的小C被嚇壞,為什麼不走?是要留在這裡看我的笑話麼?

保安捏著唐佑的手腕,狠狠地掐,想要拿開他手上死死攥著的啤酒瓶,唐佑整隻右手被掐到沒有知覺,但他還是死死地盯著慕少斯,不放過對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然後他看到了慕少斯嘴角的笑,有什麼在腦海中炸響,他忽然明白了慕少斯笑的含義:菊花那麼金貴,今天還不是要被人上的命?

用慕少斯的話來說,唐佑的菊花很金貴,慕少斯和他談了兩年,從來沒有進去過那裡。雖然唐佑是個同性戀,但是從來不喜歡被人捅,和慕少斯談的第一年,每次慕少斯有要求,唐佑都是用手幫他,卻從來不會如慕少斯的要求,將自己貢獻出來。

到了第二年,唐佑覺得和慕少斯相處蠻久的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慕少斯的要求的時候,慕少斯忽然不再向他提要求,正好唐佑也樂得不受那苦,會痛。

今天,慕少斯既不走又不救,感情是要是要看他這樁笑話,看他如何保住菊花?

唐佑看著慕少斯的笑和程子涵微微發白的臉,忽的發狠掙脫架住自己的人。

唐佑之前被電擊點暈,全身軟綿綿,架住他的人也沒多在意,並沒有用全力,所以被突然發狠的唐佑給掙脫開。

手上的啤酒瓶沒能被扒開,唐佑將啤酒瓶換到了左手。

受了刺激的人不能以常理計較,唐佑此刻就像是被逼到了絕路的野獸,亮出了獠牙和利爪,對著為難自己的那群人不顧一切地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