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思有點好笑地問:“怎麼?要做麼?”
喻年有點惱了:“你真是大學生的敗類!”
阿思:“。。。”
“我走了。”喻年瞪了阿思一眼,衝動地起身。出了酒吧,他一搖一晃地走到公車站,既生氣又失望。
氣的是自己著了魔似的跑到這裡來,竟然還希望阿思是自己要找的喻悅!怎麼會呢,自己的哥哥絕對是高高在上潔身自愛(?)的神!阿思那傢伙算什麼東西……也很失望,明明他這麼優秀,一表人才,卻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無可奈何,人家賺錢是事實,自己與他僅有一面之緣,憑什麼對他指手劃腳的呢?
正鬱悶著,喻年就見自己腹謗物件騎著摩托車朝這邊開過來,到自己跟前一個急剎車,“唰”一聲停住,長腿一撐,一連串姿勢瀟灑無比。
阿思已換了一身黑色緊身皮衣,他透過頭盔戲謔地看著喻年。
喻年無語地望著他,無聲道:想幹嘛……
阿思拉下擋風罩,道:“阿音小朋友,現在已經沒有公交車了。”
☆、第十四章 我去當牛郎
沒有公交車了,喻年當然不會想到打車。
阿思也沒有立刻表態要送他回去,只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茫然無措。
見喻年沒什麼反應,他動了動身子,腳隔上啟動杆,好像就要把他丟在這個地方獨自離開。
喻年急了,衝著他道:“你是科大的!”
阿思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心想科大又怎麼了,剛才你還罵我是大學生的敗類呢!
喻年:“科大離京大很近。”
聽到這句話,阿思幾乎要笑出來了。
“嗯哼?”他很好奇喻年還會說什麼。
“我,我……”喻年結巴道,“你剛才說,帶我一起回去……”
“可我只有一個頭盔。”
“……”喻年瞪著他,因為對方的惡劣態度漲紅了臉。
阿思忽然笑了,他把自己的頭盔摘下來,說:“既然要載你回去,就只能把我的讓給你了。”
喻年趕緊接過頭盔往自己腦袋上套,生怕他反悔。
阿思見他動作生澀,失笑地拉近他替他戴正,完後輕輕釦了扣他的腦門,說:“大小剛好,你的頭跟我的形狀很像麼。”
如果說剛才喻年臉紅是因為憤怒的話,現在就是不好意思的了。
摩托車的後座座椅要稍高些,喻年坐上去後,阿思道:“把腳踩在那上面,坐穩了。”說著踩下啟動杆,摩托車震動起來。
喻年摟住他的身體,戴著頭盔的“大腦袋”扣在他的肩膀上。
很少跟別人做這種親密的姿勢,也不習慣跟任何陌生人肢體接觸。可是眼前這個人,卻能讓他毫無防備地接近……
抱住他的時候,喻年甚至有些心跳加快。
車像箭一樣離弦而出,秋風吹動衣衫獵獵作響,阿思的腦袋露在空中,頭髮全部被往後吹,喻年隔著透明眼罩看他俊美的側臉……
真的長得像記憶裡的喻悅,如果這個人是自己的哥哥,也不錯吧……
回到宿舍,喻年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爬上床,捂著自己的胸口,腦子裡混亂一片——是不是他呢,阿思是他的真名麼?下次應該問問他叫什麼名字。
可如果不是,該怎麼辦?要不要跟他做朋友?
……
感覺真的很親近啊,雖然只有一晚上,卻好像認識了很久很久。
喻年把腦袋埋在枕頭,傻傻地發笑。
次日醒來,喻年大腦空白地在床上躺了會兒,覺得自己真有點幻想過度了!
昨晚阿思放下他就走了,兩人根本沒有交換過任何聯絡方式。他卻還想著要不要做朋友,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當一回事!
國慶長假過後,又進入了繁忙的學習生活。
雖然是大學,但在京大這種地方學生是很難閒下來的。尤其作為京大頂尖專業的學生,每個人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並且孜孜不倦地追求著自己的夢想……假後各種介紹課程,指導教程,講座,小組作業接踵而至,除去必上的,空閒時間學生們也會自覺地去圖書館自習,或者去運動場上鍛鍊。
一週兩節體育必修課,大一的男生學打太極,老師是北體的博士,曾在全國大學生運動會中得過太極拳冠軍。
他一邊打拳一邊說著“梢節領勁”、“兩頭捲曲”、“旋轉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