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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親的,夏子鍾。”

他又微微仰起頭看向也同時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夏沉,睫毛顫了顫,正視秦父道:“我愛人,夏沉。爸,我們準備春天結婚。”

夏沉聞言心中一動,絲絲縷縷說不清的感情滿溢上來,又甜又無奈,心道秦總你要春天和我結婚,都沒和我說一聲的。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秦老爺子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繼續道:“夏先生哪裡人?父母做什麼工作?能介紹一下嗎?”

必然不能啊。秦悠在心中哀嚎,抬起頭看看夏沉又看看父親,正想說些什麼,卻感到手上一沉,一片溫熱覆了上來。

是醫生握住了他的手。

真是難得,夏沉體溫偏涼,此時卻是少有的溫暖。過了幾秒,秦悠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的手因緊張而發涼。

夏沉向他搖了搖頭,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話。

只聽醫生沉靜道:“我父母都是國際志願組織的醫生,一直在隆巴阿蘭行醫,我在隆巴阿蘭出生,畢業於太平洋聯合醫科大學隆巴阿蘭分校……”

口齒清晰,面容平靜,娓娓道來,不疾不徐。

秦悠都要以為這是真的了。

秦明和秦月都暗暗皺了皺眉——這和他們查到的明面上的資料一模一樣,卻決不能令人信服。他們還是更傾向於相信,這個男人來自一四七二。

果然,秦父無聲地敲了敲沙發的紅木磨光扶手,問道:“你和秦悠——是怎麼認識的?”

醫生微微蹙眉,好像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抬起頭,平視面前已是花甲之年但依然精神矍鑠氣勢非凡的老人,同時用餘光向在座其他人致意。

環視一週後他緩緩開口:“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組織……叫做一四七二?”

秦悠是秦少勤的長輩,長輩當年的私事,做小輩的不好多聽。

看當下的事情走向,方容故意要不著痕跡地支開自己兒子,便起身笑笑道:“少勤剛說有事要和我說,我先帶他上去了。”說罷便招呼著秦少勤一起離開了。

許文自覺在秦家他還算是“外人”,便也藉口出去抽菸,離開了。臨走時向女兒靜靜招招手,示意她過自己這邊,可惜小女孩頭一撇,裝沒看見,許文也沒轍,搖搖頭自己走了。

秦月明白丈夫的意思,大人談事情,小孩子在場總不好。於是向許靜靜招手道:“靜靜,帶小哥哥去其他地方玩一會兒,等吃飯的時候讓李嬸叫你們。”

許靜靜脆生生應好,在秦悠的鼓勵下,略帶害羞地帶著夏子鍾走了。

在場的便只剩下了秦老爺子、秦明、秦月、秦悠以及夏沉。

秦悠不知道夏沉要說什麼,一下子緊張地握住了他的手。

夏沉安撫地輕輕捏著他的食指,接著道:“我是在那裡遇到悠悠的。距今十年前,我在跟隨學校參加一個出訪活動時,所乘船隻誤闖一四七二領域,從此被困在那裡。而就在我在那裡的第三年,我碰到了同樣落難於此的秦悠。”

“一四七二的生活很艱難,但是我們一直相互扶持,堅持著一起活下來。”說到此,夏沉無限溫柔地看了秦悠一眼,又轉向秦父等人,“請相信我一定會對悠悠好的,畢竟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

聽到這裡,秦明秦月都默默低下了頭。在他們心目中,由於他們救援不力,才讓唯一的弟弟受了那麼多磨難。

“悠悠。”夏沉突然喚道。

秦悠愣了一下:“恩?”

只見醫生款款溫柔道:“你還記得嗎?那天我們只有一碗粥,我給你喝,你一定要我嚐嚐,最後我們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醫生深情地說著,眼中寫滿了追憶與眷戀。

秦悠看得渾身一抖,心道那不是因為你只做了一碗嗎,說得跟鬧饑荒似的。口中卻還配合道:“恩,那時候多虧有你,我才能吃上飯。”

這倒是真話,秦總一向奉行的就是“人不能說謊話,真話不能全說”。

秦明眼眶已經泛紅了。

秦月看著自己一副硬漢形象卻總是少女情懷的大哥,無奈地暗歎口氣,抬頭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那你們……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老三他又怎麼會失憶?”

醫生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輕輕凝眉:“不清楚,只是有一天島上突然一片混亂,很多人開始往外逃,我倆也跟著往外逃,打倒了很多人,最終搶到了一艘船。我們駕船外逃的路上,就看到一四七二整個基地都在崩塌,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