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撒嬌般的意味向陳天榮說道。
“嗯?”陳天榮有些猶豫,但打量了一下四周,還是勉強同意了,畢竟小傢伙也該不是那不知輕重的人。他伸手朝幾位聽差的下屬示意,看著他們走遠,才問明義說:“什麼事情,弄得這麼神秘。”
明義收斂起笑容,面色嚴峻,眼中寫著的流光,像折射出江水波濤裡包含的慍怒與不甘,
說:“首先,不要拒絕,也不可以反對。”他盯著陳天榮,似乎定要在陳天榮眼中看到絕對的保證,才會繼續說下去。
“好。”
“我要離開帝都,去宛城。我欠顧琦晉的,已經都還給他了。如今,輪到他還債了。”明義語氣堅定,確是不容置疑的意味。
陳天榮一把將明義摟在懷中,抬起他的下顎,認真說道:“你不欠他什麼,從來沒有!犯不上說還他什麼!”他感覺到了明義話語中的決然,那是分別時才有的意思。他懂得顧琦晉在宛城造下的殺孽讓明義良心不安,可縱使沒有那日的事情,該發生的一樣會發生。一旦人的野心膨脹,沒有機會也能創造出機會,哪裡能讓單個意外為此負責?
“剛說了不準反對。”明義重申道,又說:“他敢出手,我就要去看看——他言語中所謂天下可以分我一半,有幾分意思?”
“你需要這個天下嗎?你缺什麼嗎?要去他身邊再被折磨折磨才開心?”陳天榮皺著頭,幾乎要抑制不住內心將明義直接拖走的衝動,壓著聲音斥責道。“縱然力行社有自己的理想,你胸懷天
下,也犯不著用這樣的方法。”
“我不是去和他同歸於盡,不要這麼緊張好吧。”明義湊到陳天榮臉旁,主動吻了上去,似乎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