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隔音,嗓子沙啞需要疼痛好幾天。”謝景曜輕而易舉的抽出來他的腰帶,儘管那雙筆直的腿不配合,他仍舊強硬的把褲子扒下來。
“艹、艹你大爺,你要是不扒小爺褲子,你要是不把我拉扯到這裡,我能扯著嗓子喊嗎?”
“你還不快住手,不不不……住口。”
“你特麼別咬我,你上輩子是不是屬狗的,臥槽,薛洛說的真沒錯,你還跟狗真的相似。”他表情扭曲,滿臉驚恐,感覺到內褲溼濡,生怕著那鋒利牙齒給他咬疼了。
“唔啊——松、鬆手,你這個變態。”
“……不、不不不要,那裡不行,別別……好難受……放、放開我。”他喘息著,渾身軟綿綿,掙扎著幾秒,感覺到那尖銳的疼痛,嚇得只能呆滯的任由對方手指遊走。
直到登入巔峰,他才緩過神來,感覺到黏膩在身上的不舒服。他粗魯的踢了一腳謝景曜,卻反被對方動作迅速的抽走內褲。
褲子與內褲一併被丟到垃圾桶裡邊,謝景曜審視著尹陽窘迫的模樣,羞怯的他顯然是不會以著這種裝扮從這裡逃脫。他緩緩鬆開對尹陽的桎梏,打量著那雙腿沒有任何*中留下的痕跡,若有所思。
“你和那人做過這種事情沒有?”
他眨巴眨巴眼睛,沉浸在餘韻之中,他良久才反應出來謝景曜在問著自己那事。他覺得有點難堪,彆彆扭扭的低垂著腦袋,揉了揉手腕堵著氣冷哼一聲。“我當然和他做過這種事情了,你難道還以為我為你守身如玉了?”
他剛說完,就發覺謝景曜的帶著詭譎意味的慢慢悠悠笑了。
笑容帶著恐怖氣息,還蘊含著很多讓他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的戾氣。困難的從謝景曜旁邊爬過,他就被謝景曜狠狠的按在地上,強勢的被按住,還沒有等他掙扎就被狠狠蹂躪的只能發出來微弱的斷斷續續單音。
一旁的蠢狗正懶洋洋的舔著毛,舔完爪子,又繼續舔著肚皮。做完一系列的清潔動作,慢悠悠的抬起腦袋,見到他們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