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更大的一聲“嗙”。
三百一十一
鄭和在樓下看到阿貝時驚訝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阿貝!怎麼……”他看著白先生,尋求答案。
白先生指著阿貝,介紹道:“阿貝,我從前的保鏢。”
阿貝依然是那副沒骨頭的模樣,笑著說道:“我要是早知道阿和是白先生的人,當初一定緊緊抓著他不讓他走。”
白先生淡笑,但笑容裡總有那麼股冷氣森森的味道:“你抓不住的。”
阿貝沒敢接話,繼續和鄭和說家常,鄭和背地裡輕輕掐了白先生胳膊一下,埋怨的看著他,小聲道:“玩笑話你也當真?”
白先生冷然:“這種想法想都別想!”
鄭和:“……”
什麼醋都吃,你這個蛇精病!不要放棄治療!他在心裡頭碎碎念著。
白先生眯眼,霸氣外洩:“你——在心裡想什麼呢?”
鄭和做賊心虛,眨巴著純潔的小眼睛:“沒有呀,我什麼都沒想。”如果他身後長尾巴,一定會像哈士奇那樣三百六十度旋轉。
三百一十二
王傑不知從哪兒聽說白先生去日本了,為了要給他一個難以遺忘的接風宴,王傑特意訂了煙花,為了追求效果,他特意把重症患者歐陽志挾持到頂樓上了。
歐陽志哆哆嗦嗦地坐在輪椅上,面如死灰。
他知道,這一天早晚都要到來的,王傑不會放過他。
王傑笑顏如花地那這個打火機走過來,歪頭問:“怎麼樣?”
歐陽志強撐起最後一份尊嚴,道:“你……你想殺就殺,不用把我弄到頂樓來的,告訴你,我不恐高,你的計策失效了!”
王傑道:“哦,你恐高啊。”
歐陽志:“……”
他確實恐高。
王傑跟個傻子一樣突然大喊一聲:“showtime!”
一朵巨大的煙花突然滑入空中,在他背後綻放,緩緩聚成一個心型。
歐陽志都看呆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接下來的五十分鐘,歐陽志的三觀被徹底的重新整理,比如王傑帶著病殘的他跳迪斯科,比如讓沒有辦法咀嚼食物的他一起共進晚餐。
生、不、如、死、啊。
三百一十三
白潤澤熊孩子級別基本可以追的上鄭和老姐家孩子豆豆了。
三更半夜時,白先生與鄭和正相擁而眠,一雙慘白的手突然出現在窗戶上,敲了敲,隨即伸回去。
鄭和被吵醒,迷迷糊糊看了下,猛然被驚醒:“白先生!看!手!”
白先生半睜著眼睛,把鄭和抱緊了些:“沒事,白潤澤。”
“他……敲咱們窗戶做什麼呀?”鄭和無法理解。
白先生倒是一下子就猜出來熊孩子們的核心思想了:“無聊而已。”
鄭和在白先生懷裡躺下,忽然又看見那隻手,他睜著眼睛看了會,心生一計。
“白先生,你看我好戲……”鄭和悄悄地在男人耳畔說完,躡手躡腳走到窗戶旁邊,緩慢地挪動了另一扇窗戶。
因為白先生的臥室在一樓,鄭和很輕易地就跨出窗戶,站在草坪上,那邊的窗戶下,白潤澤依然在牆角蹲著敲窗戶呢。
白先生打起精神,撐著頭看窗外,若說只有白潤澤一個人,他未必有那麼大的興趣,但鄭和也參與其中,那就不一樣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看他們怎麼鬧。
鄭和走近了,才發現這熊孩子的心思歹毒至極,他不光穿著骷髏手套,臉上還戴個恐怖電影裡才出現的驚悚面具,要不是白先生先給他打個預防針,估計他看到這一幕直接就休克過去了。
白潤澤等了會,聽屋子裡依然沒有聲音,身後繼續敲。
“噹噹噹……”
夜晚寂靜無聲,到讓這陣清脆的響聲隨著風漸飄漸遠。
“誰呀?”鄭和故意捏著嗓子,讓分貝很小。
白潤澤果真上當,賊笑著抬頭看去——窗戶的倒影上,一張臉停靠在自己身後……
三百一十四
陶婕在那次痛經危機後,終於意識到關鍵時刻有個男人衝上來是有多麼的重要,既有安全感又有歸屬感,但她也深知王舒樺並非自己的良緣,決定痛改前非,與往日金主們恩斷義絕……可惜,在實際操作上犯了難。
一大清早,陶婕的休息室就跟被打劫一樣髒亂,而陶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