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點,卻暗自強忍住就是不遂他的心願。“討、厭……你……真是壞死了……”
他越這樣說黎輝就像偷到雞的小狐狸一般賊笑得更厲害。
“想讓我做什麼就要明白地說出來,亨……你很想吧……想什麼呢?”
他突然極惡劣地在亨昂揚的花莖頭上深深用力地一嘬……
“啊、啊……啊——”長短交錯的尖細叫聲在空曠的浴室中四下亂撞,全部反彈回浴缸中兩人的耳中。
“果然是……好聽的聲音……亨……再多叫幾聲……”
釋放一輪的亨陡然清醒過來,在明白是黎輝的惡作劇後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將還在邪笑的男人的頭一下子按進水中,重重地按了幾下,覺得有點兒解氣後才邁腿出了浴缸。
“喂,去哪兒?”腿被拉住。
“你管我去哪兒,去哪兒也比和你這個變態在一起的好……”亨咬著嘴唇。
黎輝從水中站起身,也跨出浴缸,表情一下子又變得深情起來,還帶著點多愁善感的婉約:“怎麼?你不喜歡嗎?不是叫得很爽……”
明知道他是在逗自己亨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太喜歡了,喜歡到根本就不想拒絕,而是急不可耐;其實是很想讓他再多做一點兒這種“欺負人”的事,可一想到就臉紅心跳,不能正視自己的心情。
——真是……真是……真厭惡這樣的自己……可是,他很喜歡吧……如果他喜歡的話……
想著,身體裡又開始電流四躥。
一眼瞧見黎輝雄大的分身就在面前,似乎正得意洋洋地衝自己“打著招呼”,亨眼睛一瞪,抓了一條浴巾扔過去,說了聲“討厭”就往外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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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黎輝不在時,還有其他人來打掃房間,但只要黎輝在這個房間裡,能進來的只有阿弟。不過,雖然冰冷卻很知趣的阿弟絕不會在這種“緊要關頭”進來打擾,因此,亨完全沒有料到會有人在自己赤身露體,下體高昂的情況下衝進房間。
他剛快步離開浴室,正要回頭看看黎輝有沒有追上來的一瞬間,身子陡然撞上了另外一個身體……
“啊!”亨嚇了一跳。
“你?”被撞的竟然還是個男人,一身雪白筆挺的西裝前襟,已經濺上了點點水漬,讓男人的臉剎那陰沉如颶風登陸前昔。
“對、對不起……”亨下意識地伸手去替男人撣水珠,一下子忘記了自己還呈裸露狀態。
男人冷冷地哼了一聲:“把你的髒手拿開……”話音未落,男人身後幾把槍就已經對準了亨的頭。
亨的身體先是僵硬隨即後退,眼看就要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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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大浴巾忽然自後飛起將亨從頭到腳罩了起來,隔著浴巾倒在自後而來的黎輝懷中,鼻中全是讓人熟悉又興奮的味道令亨的身體又在瞬間發熱:
——我這是怎麼了,像叫春的貓一樣,滿腦子想的都是輝。
想著,身子反而無意識地往後倒,深深的墜入黎輝的懷抱。
“嗯?”黎輝當然馬上就有感覺,但表面不動聲色地盯著白西裝男人,嘴角咧成很大的弧度,輕蔑的語氣脫口而出:“喲,少見少見、稀客稀客……哥哥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他將亨打橫抱起,又用痞裡痞氣的態度斜眼睨著男人,故意嗡聲嗡氣地叫了聲“阿弟”。
少女立刻從幾名保鏢身後閃出,擋在了黎輝和黎澤之間,冷然道:“對不起澤少爺,我已經說過了,少爺正在沐浴,有事請到樓下的客廳等候……”說著又向黎輝道,“對不起輝少爺,我已經解釋過了,可是澤少爺非說老爺在裡面……”
“老頭子?”黎輝瞟著黎澤表面沉靜冰冷其實內心怒火中燒的臉,故意得意又倨傲道,“誰知道他跑到哪兒去了……他們幾個老的快活得很,滿世界地跑,想找的話自己去找,別到我這兒來搗亂……打擾我辦事……”
說著,抱著亨就往床邊走。
黎澤冷哼:“聽說你最近玩得有點過分,竟然花錢去買春,而且還是男的……你不覺得骯髒嗎?這麼做有損我們黎氏的名聲……”
黎輝眉毛一挑,突然回頭,也冷笑:“你說誰骯髒?”
“你現在抱的那個不是從天堂俱樂部裡買來的男娼嗎?公然嬉耍取樂,太失檢點……就算你是個瘋子,也是黎家的少爺,傳出去叫我們的臉面往哪兒放!”
黎輝懷中的亨聽到男人極其蔑視的“男娼”兩字,不由得打個了冷戰,卻感覺黎輝抱著自己的手在身上輕輕拍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