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個暗室內。
白衣人早已不知所蹤。
這幾天他們給我灌了幾次瀉藥,還有一些生理鹽水和氯化鉀,卻一點食物也沒有讓我碰過。
嘖……有生以來,我頭一次怎麼乾淨。滿肚子的鹽水,沒有一點雜物。
我無力的躺在床上,低血糖讓我的大腦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這種狀態,估計他們想做什麼我都無力反抗吧。
就在這時,門被開啟了,幾個人走了進來,其中幾個訓練有素的按住我的四肢,另外一個拿起針管,準備給我注射什麼藥物。
“這是什麼?”我懶懶的問。
“肌肉鬆弛劑。”
嘖……又是這個。
“何必這麼緊張……我已經幾天沒有吃飯了,根本做不了什麼。”
“呵呵。”那人一笑,將針頭扎入我的血管:“我們可不敢冒這個險,你還是安分一點吧。”
該死……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啊。
他們把我抬了起來,帶上眼罩,不知道是要去那裡。
我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這是要去哪裡?去見薩倫麼。”
“啪!!”一個巴掌猛的扇在了我的臉上。
嘖……我舔了舔唇邊的血跡。
媽的……
“薩倫是你叫的嗎?”那個人陰狠的瞪著我:“給我老實點。”
我冷靜下來。看來這是真的要見正主了。
一行人走了很久。我感覺他們上上下下,左彎右繞繞,無不說明這棟建築物的複雜結構。
即使是不戴眼罩,我估計也很難記住這條路線吧……
突然心裡有點焦躁。
如果找不到那個叫金的人,所有行動都是徒勞的。在這樣繁複的迷宮裡沒有內應幫助,可能還沒有逃出去,就被淹沒在武裝守衛的圍攻之中了。
突然,我聞到了一絲薰香的味道。
時而甜膩,時而清爽 ,挑逗著人的嗅覺。
隨著一行人慢慢走近,香味越來越濃。
突然,他們停了下來。
“咚咚咚!”領頭的那個敲了敲門。
“請進。”裡面一個優柔的響起。
“主人,人我帶來了。”
“恩,謝謝,你們退下吧。”那聲音溫柔而好聽,文質彬彬。
“是。”
這個就是薩倫?
我被扔在地上,臉上帶著眼罩什麼也看不見。四肢根本不聽使喚,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虛弱的抬起手,我想把眼罩拿下。突然,我發現了一下奇怪的聲音。
“恩……呵……呵……”剛才那個聲音在低低呻吟,帶著沙啞的情慾。
他這是……想讓我看或春宮麼?
我皺了皺眉頭。
“恩……金,乾的不錯。”他沙啞的笑著,似乎非常的滿足。
金?
我扯下了眼罩,果然看見了淫靡的一幕。
一個穿著白色教士服的男子跪在另一個人的兩腿之間,努力的用嘴吞吐著那個巨大的性器。
是他!!
我震驚的瞪著眼前這一幕……他就是金?
“恩……”男人低哼了一聲,射在了金的口中。然後抬頭過來看我:“陳緣?還是說該叫你獨行者?”他的唇邊掛著優雅的笑容,看向我的眼中別有深意。
薩倫。
我冷冷的向他看去。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金髮慵懶的披在身後,綠色的眼睛溫和而深邃,整張臉都充滿了中世紀貴族的氣息。
呸……人模狗樣。
我心下冷笑,轉頭看向另外一個人。
可是……他居然就是金?
他不是薩倫的哥哥嗎?為什麼會在這裡幫他做這樣的事情?
那個叫“金”的男子站了起來,背對著我戴上了面具。然後轉身冷漠看了我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給,金。你今天表現的很好。”薩倫整理好衣服,微笑的站了起來。順手將一個藍色的試管遞了過去。
金接過試管,微微鞠了一躬,變轉身離開了房間。
走時向我這邊看了一眼,露出一個難解的微笑。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應該知道我吧……他不是喪屍所說的內應嗎?
我費解異常。
“好了,現在就只剩我們兩個了。”薩倫微笑著說。
我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