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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障礙是李天的一個藉口,一個拿得出手的藉口,但張浩又想不出李天這麼熱烈的感情,卻迴避再次見面的其他原因。

張浩和李天都有對方手機號碼,張浩向李天要他家裡或者單位電話,李天沒有答應張浩。

“你身體怎麼樣?”張浩有次閒聊時突然問李天。

“正常吧,沒你鍛鍊那麼多”

“不是HIV陽性吧?”張浩直接問。

“靠,誰陽性啊,你咒我啊!”

“我是不明白你不想再見面的原因,如果真是為這個,告訴我。”

“真不是,我說了,等我方便了會去北京……”李天語氣非常嚴肅,誠懇。

“我覺得你隱瞞我什麼……”

“我能隱瞞你什麼?”

“你跟你BF還沒分吧?”

“分了。”李天回答得毫不猶豫,又很平靜。

“你現在讓人包養?掙皮肉錢的?”

“……操……”李天只來這麼一個字。

“我沒法不胡猜。”

“……我知道。”

張浩每次聽到李天特別固執又逆來順受的口氣,他惱火著還被騷動著,張浩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覺,他想當個□□犯,把李天給辦了,哪兒還那麼多的廢話。

“就我現在對你的……感覺或者說喜歡,你有什麼問題我都能接受,但我不想你騙我。”張浩還是理性表達。

“我騙你?你覺得我要騙你什麼?”

張浩回答不上來,只能說:“感情。”

李天沉默了一會:

“如果拿我投入的感情跟你的比,你肯定不吃虧。”

張浩沒說什麼,他從李天的語氣裡,特別感性地認為李天說的是真話,比如他能感覺到李天總是在儘可能的第一時間裡回應自己給他的簡訊,留言等,自己卻很少那麼做。但李天讓強烈的感覺停滯不前帶給張浩的憤怒,張浩又覺得李天是耍他。

第11章

李天曾給張浩寫過一兩封很酸很文青的信,說他站在一個過街天橋上看著來往的車輛人流,卻沒有一個能給他安慰的,他想起了那句“抱緊我,直到感覺溫暖”,還有一封說他在無人的深夜,下著小雨,空氣潮溼,昏黃的路燈,走在街上,他想起張浩,想起如同他思念他,他也思念他,他覺得深夜,小雨,潮溼,路燈都美不勝收。

週末李天給張浩發了幾張剛照的他們家鄉的照片,有他家人,他家的小狗,也有他自己的。

張浩沒告訴李天,他看那些照片,看了很久。

晚上李天在外面喝得高了些,別人都散了,就他一個人在個洗浴中心包房裡。李天在電話裡跟張浩開始很罕見地“胡言亂語”。張浩當時也不在家,在另一個城市出差,他告訴李天自己把褲子脫了,趴地上,把屁股撅起來,象個找操的正宗賤貨。

“胡說,我不是賤貨。”李天喊起來,張浩聽出他的興奮。

“嘴硬有什麼用,看你那點操性,就是欠打,屁股蛋大腿上多抽幾下就他媽逼說實話了。”張浩說話時也拿著酒杯,他要了一瓶酒到房間。

“你他媽混蛋!我不是賤貨,我不是……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承認……”李天回答。

“那就戳進去驗驗你是不是個天生的挨操貨……”

……

那晚上張浩很配合,又非常放縱過癮地說了很多話,他在興奮中射了一褲子。李天說他也射了,而且特別多。實際上李天說得更多,他的語言讓張浩感覺到他從到尾都是在羞恥的掙扎和尋求的放縱中,矛盾而快樂。

“我要睡覺了,困了,抱一個,掛了吧。”張浩說。

“靠,幹完就不是你了;褲子不提就走了。”

張浩努力壓抑著說不上的煩躁,惱火:“知道我多彆扭嗎?你是自己憋不住了還是想這麼安慰我滿足我?”

李天沒說話,他是沉重的喘息。

“我找個跟我上床的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兒……我不需要這個你知道嗎?”張浩藉著酒勁兒吹噓著發洩著。

“知道……”

“這麼做完我不享受,唯一的享受是覺得你會滿意快樂,懂嗎?”張浩打斷,咄咄逼人。

“對不起……”

“你給我寫的那句‘讓我抱緊你,直到你覺得溫暖,抱緊你直到你感覺幸福’,你知道我多難受嗎?!我想實實在在抱你讓你溫暖,而不是說說……”

“哥……”李天聲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