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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那副討好諂媚的模樣,“他的命硬,運勢又強,把那個孩子帶在身邊不會有壞的影響。”

小蔡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我知道了。”卻不敢像剛才那樣敷衍了。

可是這個大師,到底是真的有才還是隻是如同他們想象的那樣只是一個騙子呢?小蔡後來也想過,可惜百思不得其解。

“嗯,我知道了。”唐缺把電話換到左手,一邊看著工程圖,一邊繼續打電話,“那我就放心了,你去出差吧,他們兩個我會照顧好的。”

唐缺掛下電話,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如果真如嶽向南所說,那兩個人應該再也不會找來了吧。

“爸爸,我困。”原本乖乖坐在地毯上玩積木的阿福突然揉著眼睛,跑了過來,小臉嫣紅。

唐缺心思全在工程圖上,聞言也沒有多想,“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上去睡個午覺吧,等會兒吃飯了我再叫你。”

阿福偏頭想了想,似乎昨晚睡得挺好,不過他的確是困了,點點頭,跑去拉著陳湄的手一起回到自己房間,爬上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唐缺一直趴在餐桌上修改工程圖,時不時停下筆來思索一下,現在工程已經完成了基礎部分,容不得一絲差錯,直到天色慢慢暗了下來才驚覺不對。

似乎阿福和陳湄睡了太久了。唐缺擰著眉,不安地上樓,兩個小孩子天生精力好,以前就算困了午睡也就睡個一兩個小時就會自己爬起來,今天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阿福,陳湄?”唐缺開啟兒童房的門,見到兩個小孩乖乖並排睡在一起,才算鬆了一口氣,剛走到床邊想叫醒他們起床就覺得不對了。

阿福的雙頰浮現兩片不正常的紅暈,陳湄也是,頭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呼吸急促,兩個人的手心和脖子裡已經溼成一片。唐缺將手背放到兩人的額頭上,果然滾燙滾燙。

唐缺穩住心神,輕輕推了推兩人小小的身軀,輕聲喚道,“阿福,陳湄,醒醒。”

陳湄沒有吭聲,阿福嘟起嘴,煩躁地翻了一個身,嘴裡嘟囔著,“好熱,爸爸,好冷……”

唐缺急了,當下將陳湄背在身上,又抱起阿福就衝出門外,他的小電瓶肯定帶不了人,嶽向南又出差去了,只能喊計程車。

他們住的地方本來就偏僻,又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唐缺站了半天都打不到一輛車,開始他還打電話給計程車公司,結果全是忙音,打電話給120又說車全都派了出去,尤其聽到只是兩個小孩發燒之後更是勸他不要急,找部車子過來就行。

唐缺又站了五六分鐘,實在等不下去了,將小毯子緊緊裹住兩人,一咬牙拼命往前跑起來。他記得往前幾千米的地方有一個公交車站,只要到了那裡肯定有車。

天氣已經很冷了,北風呼呼地刮過他的耳邊,凍得他耳朵和臉頰通紅。劇烈的運動卻又讓他身體不斷出汗,沒一會兒就汗溼了毛衣,冰涼地貼在身上,黏膩發緊。

“唐叔叔?”陳湄在顛簸中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唐缺的背上,喃喃開口道,“怎麼了?”

唐缺把他往上一託,“抱緊我點,乖,你和阿福發燒了,馬上帶你們去醫院。”儘管他竭力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但是沉重的呼吸和斷斷續續地話語依舊出賣了他。

陳湄燒的昏了頭,但是還是聽出了唐缺的沉重,“唐叔叔,我沒事,放我下來走吧。”他跟阿福都挺重的,唐叔叔肯定很累了。

唐缺沒搭理他,只是說了一句“你睡吧,睡醒了就好了。”就不再說話,一心一意朝著前方跑著,腦海裡只有一句話,快點把兩個小孩送到醫院。

他不懂什麼醫學常識,但是也知道燒的狠了,把腦子燒壞的例子不在少數,而他的阿福和陳湄的命現在就全部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登上公交車,經過漫長的路程,終於到了醫院的站臺,唐缺跌跌撞撞下了車,身上的大衣已經裹到了陳湄身上,只剩一條舊的灰色毛衣。他一點也不感到冷,用已經麻木的雙臂揹著抱著兩個小孩闖進急診科後才彷彿撥出最後一口氣。

“醫生,救命!”

兩個爸爸

唐缺將自己蜷縮起來;蹲在急診室的門外;頭深深地埋進雙臂中。要是他早一點注意到兩個小孩的不對就好了,如果不是他一心看著工程圖;忽略了兩人的異常,他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他就像唐平說的一樣;是個倒黴的存在;誰沾上誰倒黴,做什麼都做不好,就連兩個孩子也跟著他倒黴。也許他真的做不好一個爸爸,他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