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就是蕭楠的丈夫?”
“嗯。”遲暮點頭,“看不出來對不對,雖然長相沒多大變化,但是誰能想象得到那個看上去一派沉穩作風的帥氣老總,大學時候也不過是個小小的謊言就能騙過去的愣頭青。”
有些事情,遲暮並沒有全盤說出來,因為再回憶下去,已經和自揭傷口沒什麼兩樣。
那一年,程昊最終還是發現了遲暮是如何撿的煙,也就是那一年,程昊傻乎乎地許下了一個當時他認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背棄的承諾,還是那一年,遲暮從此養成了一個習慣,不管去到那裡,身上都會帶著一根那種牌子的香菸,專門為身邊的人準備的。
可惜十年過去,他沒有變,香菸的價格沒有變,其餘的,倒變得天翻地覆。
“江昱辰,”遲暮忽然說道:“你談過感情嗎?”
江昱辰明顯不知道遲暮會這麼問,愣了會才說:“自然是談過。”
“認真過嗎?”
“有的很認真,有的不過是各取所需。”
“看來你經手過的人不少。”
“國外不像國內這麼傳統,兩個人如果覺得不錯,還合適,便能相處一段時間,發現合不來了,立刻就分開,對大家都好。”
“那你現在的物件是誰,帕比?”
話一問出口,遲暮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