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笑著掙脫開蘇幼言的手逃進了一個房間,蘇幼言跟過去,一進房間,朵拉就關上門,將裙子扯掉,裡面是條熱褲,系在腰上的一條帶子落下來攤開,裡面全是銀色的細針,她犬牙發出嗜血的資訊:“那我就不客氣的享用你的疼痛了。”
蘇幼言扔掉眼鏡,紮起頭髮:“等這一天很久了。”
事情決定好後,幾個人走出來,公誅問:“咦,幼言去哪裡了?”
柯布環顧四周,確實沒發現蘇幼言,他突然聽到左邊的房間有很不和諧的聲響,輕輕的推開一條門縫,只是望了一眼就臉色蒼白的關上門,
“怎麼了?”應修傑想推開門。
柯布慌忙阻止:“別去,她和朵拉正在拍恐怖片,被捲進去就完了。”
“…………………。”
當柯布站在支左司面前時,他極力穩住心神,讓自己不要腿軟,遇到殘忍的事實才發現自己有多麼微弱,他對藍銀出的招很沒底,他幻想著出現在武打片的情節,前輩伸出一隻手:“來吧,我就讓你一隻手和一支腳,再讓你三招。”但等很久也沒見這話從支左司嘴裡說出來。支左司的衣服隨著海風蠢蠢欲動,髮絲撫過成熟俊帥的臉,他的修長的身體被夕陽投照成漂亮的形狀。
支理拿起一根木棍,在沙灘上圍著兩人畫了個圈:“不管任何理由,出這個圈就算輸。”
支左司冷冷的聳肩:“我倒要看你們能玩出什麼模樣,喂,前面那個猥瑣貨,要我等多久?”這個殘酷的稱呼柯布明白是指誰,他吞吞口水,眼光瞄向平時夜晚沙灘酒吧表演臺,心急如焚。支左司動動手指,柯布一步一步艱難前進。
這時,看臺的黑色簾布被拉開,只見周欣合拿著鼓棒,楚浩宇和應修傑胸前掛著電吉他和貝司,公誅站在鍵盤面前,而站在最前面的就那位絕美的女人,她的手扶住話筒立架,長髮被胡鬧的風各個方向飛著,雖然這裡面周欣合和公誅對樂器不懂,但藍銀的吩咐是隻管亂彈,藍銀對著話筒試了試聲音,盯了張絡一眼,張絡將音響調到最大,她就站在臺上看著支左司黑掉的臉:“親愛的,讓我在這裡為你獻上一曲。”
這個家庭每位都有個致命的弱點,而藍銀的卻剛上對上了支左司的,原來支左司可不是單純的討厭的噪音,他的弱點和支理的黑化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噪音會讓他頭疼,削弱他的戰鬥力。
柯布弱弱的盯著旁邊的支理:“這,這樣,他就會變弱嗎,到什麼程度。”
如果是和楚浩宇一個程度那還是有得一拼的。支理好看的臉不著痕跡:“剛好能和藍銀打個平手。”
“那和沒削弱有什麼區別!!”
85。我們的青春和愛情
所有人中只有支理手裡抓著一副巨厚的頭戴式耳機,他戴在頭上衝藍銀比了個手勢,震耳欲聾的前奏開始響起。當藍銀的紅唇微微開啟的那一剎,幾個人覺得自己做了最錯誤的選擇,藍銀的歌聲別說支左司無法忍受,恐怕連這個地球上的任何生物也無法忍受,平時聽藍銀說話時覺得聲音魅惑動聽,但為什麼唱出口竟會發出這樣的異變,尖銳的噪音,如同用指甲颳著黑板,讓聽眾痛苦不堪,沙灘上人群的數目在迅速的減少。柯布從來不知道,原來做個聾子是如此美妙的事,他捂住快要滲血的耳朵,衝支理嚷嚷:“別說叔叔的戰鬥力了,連我自己的戰鬥力都在削弱!!”現在估計一個10歲的小孩子都有一腳踢飛他。
支左司左手揉著太陽穴,咬牙冰冷的話語從齒縫中擠出來:“給我閉嘴。”
藍銀將她的回答用歌聲唱出來:“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
“藍銀,你死定了。”
“我還是聽不到你在說什麼~~~”
“那就別怪我了。”支左司走向柯布,看來打算速戰速決,只見支理將耳機微微推開一點細縫:“三歲那年是我在你新手機上撒尿,把手機裡面的東西全毀了。”
支左司沒有回應,似乎沒聽到支理的挑唆。
“5歲那年,是我把你重要的檔案拿去摺紙飛機了。”
“8歲那年,你收藏20年的古董傳家寶是我拿去給銀裝菸灰。”
支左司側過頭盯了支理一眼:“我當初問你時,我可不記得你是這麼回答的。”支理歪著頭露出天然的表情,聳聳肩:“這種事我當然不會承認。”
“10歲那年,我告訴班上的人,誰願意刮花你的跑車就給他一塊錢,不限人數和次數。”
“混蛋,那件事也是你”
“11歲那年,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