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裝癖?”柯布對這三字有些陌生,但他很快反駁支理:“也可能是兇手讓他死後穿上女裝,幫他剃的腿毛吧。”
“如果連這種小細節都這麼費心,幹嘛不就讓他以女裝的樣子出現,而是把化妝品洗掉,換上西裝。”柯布被支理說得無言以對,支理認真的看著周圍,皺著好看的眉頭:“現場很乾淨,死者手背上也沒有搏鬥過的傷痕,旁邊掉落了一個錢包,裡面身份證和其他證件都還在,現金沒有了。”支理翻著地上的錢包繼續說。
柯布一直在後面認真的聽著,看看他能講出什麼屁話來:“搶劫殺人?”
“如果是搶劫殺人,為什麼會殺掉前面兩個流浪漢,他們可沒什麼錢。”柯布覺得支理的話很有道理。柯布看著屍體:“臉幾乎被打變形,以倒吊般的形式被掛在那裡,想讓人看見他屈辱如同畜牲般,前兩位流浪漢臉並沒有被打過,只針對這名死者,兇手應該是和死者有過節的人吧。”
“最開始是豬,然後是流浪漢,現場越來越乾淨,手法也越來熟練。看來兇手為了保證這一次的成功竟然殺掉兩個人來做試驗。”
一語驚醒夢中人,柯布恍然大悟般的捶了一下手,兇手會選流浪漢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們很難追查到身份,而且也沒有人在意他們吧。等把現場處理完後,已經是深夜,支理伸了下懶腰對柯布他們三個人說:“喂,我睡哪兒?”。等把現場處理完後,已經是深夜,支理伸了下懶腰對柯布他們三個人說:“喂,我睡哪兒?”
楚浩宇和應修傑面面相覷,然後同時退後一步,指著柯布:“這段時間,你就睡柯布那兒吧。”柯布回過頭,惡狠狠的說:“為什麼要睡我家?”
楚浩宇把柯布拉過去:“你也知道我們兩個都結婚了。”
“那又怎樣?”
“你說我們要是把支理帶回去,不是引狼入室嗎,多少女人看到這張臉能把持住的,你也不想你嫂子她們做出對不起我們的事吧。”兩人說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柯布和支理面前,柯布還是做著最後的掙扎:“你不知道去小鎮的旅館睡啊,幹嘛非要睡我家。”
“很髒。”支理簡短的說。柯布洩了氣,把支理帶回自己的家裡。一進家門口,支理就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這個人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餓了。”
柯布翻翻白眼,泡了兩桶泡麵遞過去,支理髮話了:“你一個人住?”
“不一個人住難不成和你女朋友一起睡?”
“你是想趁機讓我說出沒女朋友這種話嗎?”
“你未免想太多了!!”在飯桌上的兩個人,沉默著支理吃飯時不喜歡說話,柯布就喜歡在吃飯時說話,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屍體送走了,解剖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你也知道這個小鎮很落後。”
“我在吃飯。”支理不打算回答這個讓人倒胃口的問題。
“死者除了腿上的毛以外其他地方的毛刮沒有?比如說……”柯布正準備說著聽起來會很下流的話時,支理打斷了他:“我說我在吃飯。”這下柯布識趣的閉了嘴,吃完以後,柯布收拾東西,支理在浴室裡洗澡,出來後上半身什麼也沒穿,下半身只裹著浴巾,露出誘人的身材,柯布臉紅的撇開頭,卻忍不住視線往那邊轉。
(“喂,張絡,你要講故事就給老子好好講,不要新增些奇怪的劇情在那裡。”柯布終於忍不住插話了,換來眾人的瞪眼,剛聽到緊張情節。雖然知道這和自己無關,但再怎麼說得是自己和支理的名字,聽起來不只彆扭,而且還有些讓人覺得太不好意思了。)
“我睡哪?”支理問。柯布儘量避開眼神接觸:“沙發。”支理似乎沒聽見往臥室走去,柯布在後面叫著:“我說的是沙發。”
“沒聽見。”支理自顧自的躺在床上,畢竟忙了一天,很快入睡。柯布站在床邊,沒好氣的盯著支理的睡臉,如同孩子般,與醒著時截然相反,支理的手在睡夢中無意識的抓住柯布的手腕,輕輕一拖,就將他拖入懷裡,柯布掙扎:“喂,放手。”可是支理依舊沒有醒,最後柯布累了,在支理懷裡睡過去。(到底是想講情色故事還是偵探故事!)
第二天清晨,當柯布醒過來時,支理已經不見,他坐起身撓撓頭,發現支理在客廳邊喝著咖啡邊看著自己帶過來膝上型電腦,看到柯布:“醒了?”柯布想起昨晚的時,臉有些紅:“恩。”筆記本傳來聲音:“屍體已經確認為薜訪,除了外表那些傷口外,體內殘留有胰島素,推想可能被注射過多導致眩暈、無力來控制死者然後將其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