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除了狀況外的支理,其他人各懷心思。柯布快速的掃描五個人,周欣合直接pass,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楚浩宇蠢蠢欲動,應修傑和公誅似乎在想什麼對策,蘇幼言一副看好戲的悠閒心情。
楚浩宇笑嘻嘻的走過去:“來,支理,給你扇扇。”楚浩宇繞到支理的身後,心裡想的是,趁支理不注意逮個地方就親。反正死一次換回來是男人的榮譽!楚浩宇輕輕揮動手裡的紙,兩分鐘過去了,楚浩宇突然一個餓狼撲羊的姿態撲向朝支理,支理的手肘捅過去,直抵楚浩宇的腹部:“好熱,你這混蛋,別貼過來。”說完手肘更用力的再次捅兩下楚浩宇的腹部,楚浩宇只剩痛苦的嗚咽聲。
“還有命躺在那裡,就給我快扇。”支理冷酷的聲線像道催命幅,楚浩宇艱難的爬起來,再次拿起手中的紙,這能怪誰,怪只怪那笨蛋自己要挑炎熱的今天舉行賭博活動,自作自受。
被激發鬥志的應修傑做了做拉伸活動,雙手貼在地面:“虎拳,啊唔~”還發出老虎的聲音,柯布冷眼旁觀,應修傑,你是在搞笑嗎?應修傑衝支理咬過去,被閃過,再咬,再被閃。嘛,確實咬也算親的一種吧,還真是以獨特的方式來完成這個賭約。
支理用手指著應修傑的後方:“你看,那是什麼。”應修傑迷茫的回過頭,支理踩在應修傑的背上,把虎踩趴了:“叫你看你還真看啊,蠢貨。”旁邊的人心驚肉跳,還有什麼比黑化後的支理更腹黑的嗎?支理抓過楚浩宇手裡的紙,塞進應修傑嘴裡,按著下巴逼迫他咀嚼:“我不是說過很熱,別靠過來,你們這些混蛋還要我說多少次。”
哨聲響起,下午的訓練時間到了,在看完兩個人挺屍後,柯布的魂嚇掉不少。來硬得肯定是不行的,從國中第一次目睹和經歷支理黑化後,現在柯布還留著大大的創傷,是內心深處不願意想起來的痛,確實熱熱的天氣會讓人感到煩躁,但支理的煩躁簡直就是撒旦附體。
下午的操練並沒有進行多久,今天因為天氣過熱在三點就讓大家解散休息,當然支理的症狀有輕無減,已經到了所有人必須離他兩米外,以免挨在一起產生熱氣的程度,偏偏這窮僻的地方沒有冰水,也沒有空調,這就是本次軍訓的目的,讓大家離開電子化的生活。
公誅熱的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小臉有些微微的汗珠,別組有男生似乎也挺在意他。
“支理大人。”公誅向坐在那裡的支理走去,一個失穩正中支理的懷裡,被支理接住然後下秒就推開:“好熱,別碰我。”公誅坐在地上露出有些楚楚可憐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閃爍著光芒。柯布偏過頭去,糟糕,好耀眼,這難道就是極品小受讓攻沉溺法?看來柯布奇怪的用詞也挺多。
“支理大人,我好像有點頭暈,能把我扶回帳篷一下嗎?”被耀眼視線包圍著的支理似乎有些無動於衷,盯了楚浩宇一眼,楚浩宇立馬意會,架起公誅:“我把你扶回去吧。”看來支理已經熱得連話也不想說了。這下,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五個人圍在一起,蘇幼言坐在一旁看書,支理躺在不遠處的石頭上,一隻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頭上是用蘇幼言和周欣合的遮陽傘組成的遮蔽物,溪邊傳來的陣陣風把支理的髮絲吹的輕動,衣角撲閃著,如果他不說話,不動,誰又會想到這個如此美好的人兒是支理。
“看來這錢和權是誰也拿不到了。”楚浩宇在賭博活動面前認識到自己是有多渺小。柯布站起來,左右歪動了下脖子:“親手也可以吧?”這是柯布最大限度。楚浩宇點頭,儘管眼神中盡是不信任和嘲笑。在如此的眼神中柯布被目送到支理面前。
“支,支理。”勇氣,蒼天請賜給我絕對的勇氣!!
支理冷淡的抬起眼皮,柯布打了個寒顫,恐怖,太恐怖了!
“你們這些混蛋到底在幹什麼,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是的,一旦黑化後支理的口頭禪差不多就是你這混蛋,你們這些混蛋,好熱。蘇幼言在最不該開口的時候開口了:“他們打賭誰能親到你。”
“明明你自己也參加了,別把責任全都推給我們!!”
“哈哈,事實就是這樣。”柯布假裝自己沒被嚇著,假裝自己很鎮定的打圓場,他現在哪也不親了,只想從支理面前逃跑。
“那,就把這場鬧劇結束吧。”支理一隻手撐起上半身,另一隻伸過去,抓住柯布的衣領拖向自己,屬於柯布的唇和屬於支理的唇貼在了一起,柯布無法思考了,只能感受支理口內過高的溫度,頭頂上的傘掉下,遮住兩人,支理的吻如同他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