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坐過來,他身材同risky相類,正好陷進沙發印下的那個屁股凹谷裡,他先是替褚雲飛將襪子脫掉,才將他腳放進自己衣服裡,手卻是從自己衣服下面再伸進去握住他腳,掌心裹住他腳趾尖,褚雲飛果然滿意,眯起了眼睛。
遲慕瑀道,“她,也算得上漂亮了。”
Risky在旁邊尋思,不止是漂亮的水準吧,但世家的大少爺眼光高些,也是正常的。
褚雲飛被喬慕宸服伺地舒服,聲音也是懶洋洋的,“她和risky是一間公司的,最近這兩年,很火。不打光還能這個水準的,現在圈子裡也不多了。”他說到這裡頓了頓,“哥最近換口味了,我記得她是走性感路線的。”遲慕瑀從前出來玩,總喜歡小鳥依人型的。
遲慕瑀笑得更淡了,目光像是一瞬間遠到某個莫名柔軟的地方,只是沒說話,輕輕嘆息一聲,嘆息聲很淡,帶著些又幸福又迷惘卻是悵然若失的味道,但絲毫不讓人覺得失落,竟還有幾分暖意。只是,他終究沒有解釋。
那個陪著遲慕瑀的女明星迴來了,看得出來,妝補得很不錯,大概是希望今晚有點收穫。秋家大少爺一向出手闊綽,只是她更想細水長流,對遲慕瑀竟收起了火辣辣的挑逗,也化出幾分繞指柔來。
只是遲慕瑀依然不鹹不淡,隨便就了口酒,卻是道,“跳個舞吧。”
他不知是什麼時候吩咐的,才一按服務鈴,連燈光都換了,響起的正是那女明星的成名曲《lay or lie》,這曲子夾雜著幾句中國人聽不懂外國人更不懂的英文,旋律還算上口,只是舞姿熱辣,中間有一段模擬穿、脫、扔文胸的動作,甚至連調整位置和如何擠如何撥都化在舞姿裡,再糅進鋼管舞,那女星動作逼真眼神到位又懂得欲擒故縱的道理,因此得了個暱稱叫做絨貓。如今她再跳這一段,包廂裡只有秋家兄弟三個帶risky,跳得更賣力也更大膽了。
喬慕宸看了幾眼,雖然覺得也就那樣,可身體還是誠實的略有反應,褚雲飛已經H到極點,直接招手叫risky過來,喬慕宸彷彿故意較著勁,也像是沒看見。
倒是被絨貓賣力挑逗的遲慕瑀毫無反應,連目光都仿似懶得在她身上停留。看她的時候也沒有任何表示,彷彿眼前上映的是《被縛的普羅米修斯》。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到正題了,呵呵~
☆、悉曇7
褚雲飛才剛一動,喬慕宸將他腳拿出來,褚雲飛伸了個懶腰,帶risky上樓,risky似乎想回頭看一眼,可終於沒有。喬慕宸重新回到最初的位置,只是這一次,再沒有切香蕉了。絨貓真的彷彿一隻邀寵的貓膩著遲慕瑀,遲慕瑀卻是直接扔過去不知什麼東西,一分鐘後就有人敲門,正是遲慕瑀的司機,“送柏小姐回去。”
絨貓失望極了,只是當她回去清點戰果發現連最不起眼的手袋都是C打頭的時候,對今天的收入已經有了期待。三萬塊,再加一條項鍊,密碼是自己生日,秋家大少爺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她知道自己的分量,對今天的收入已經很滿意了,再說,總算有心。只是想到自己risky不過是個還沒出道的雛,又隱隱有些嫉妒,不過這年頭,男人的錢總是比女人好賺的,也就卸妝去了。
喬慕宸在包廂裡坐著,遲慕瑀看他,“不上去看雲飛?”
喬慕宸道,“哥怎麼讓人送她回去了。”
遲慕瑀知道他不願意多說,因此也不提褚雲飛,順著他話頭道,“逢場作戲總要做足功夫,這些人,輕不得重不得,不如早早抽身。更何況,也玩夠了。”他說得是實話,十幾歲的時候就出來玩,遲念從來不在私生活上約束他,對於錢更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言寓荊倒還管管,可是也沒多少辦法,遲慕瑀玩夜店玩到膩,模特,歌手,演員,未曾出道的學生,他所接觸的恐怕比褚雲飛還要多些。畢竟,褚雲飛頭上就是家法懸著,爸爸雖然疼寵,可私生活總不能太亂的。只是漸漸長大了,越發覺得這些沒意思,他從小接受的刺激太多,便連什麼也算不上刺激,只知道做自己應該做得事,竟是比任何時候都充實。人的胸懷開了,氣質就不一樣,自然而然地,就生出幾分長兄為父的氣派,褚雲飛和喬慕宸竟也絲毫不覺得不妥,只認為本該如此,玩得時候還是和哥哥親近,卻越發敬重起他來。
“你是在這裡等著,還是回去?”遲慕瑀問。
喬慕宸咬咬嘴唇,“我就等著,雲飛一會就會叫我上去了。”
遲慕瑀嗯了一聲,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喬慕宸驚訝道,“哥不回去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