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終。
那年,他才三歲,有一個人,就那麼安安靜靜地牽著他的手,站在院子裡大大的槐樹底下,槐花開得很漂亮,白得像是絨絨的小喇叭,哥哥帶著他去爬樹,摘了槐花下來,叫媽媽做槐花糕吃。
那時候,他還會叫媽媽。媽媽還是那麼美,那麼會笑,比每一個人都好看,比畫冊上的都像女神。
媽媽會叫,“宸宸。”
哪怕爸爸很兇,可是,哥哥會護著自己,媽媽也對他很好,很愛很愛,一切都好。
只是,那麼快,他十三歲了。
人,要是永遠不長大,該多有多好。
曾經的年少,曾經的最單純的,手牽手一步兩步仰望的日子。
是不是長高了,就一定要學會低頭看腳下的路。
一直學著,向前走,絕不,回頭。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寧願快一點到十八歲。
秋瑀宸想。
這個世界,很吵,也很安靜。
自己,很小,也很成熟。
記住應該記住的,忘記願意忘記的。
然後,數著日子,看不到走過的腳印,可是,已經長大。
——完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我一直在抗拒著的番外,一直在說,《稀》和每一篇都是不一樣的也一直在想,或者,你們會不喜歡不過,還好,到今天,這個很糾結的過去,就是這樣了,我忠實的記錄了全過程,但是,我想,這或者,不是我們想要的只是一段歷程吧經歷經歷,就是經過的歷程吧還好,我們都知道,結局很燦爛,很美好,我想,已經足夠~再次謝謝大家,鞠躬!明天,大概會寫一個很短的小外篇,關於長大後的小黃帽小藍帽小刺蝟,我希望,它很短突然間覺得,其實,遺憾也是一種美好吧,胡言亂語了,呵呵~
☆、悉曇1
褚雲飛收回了搭在椅背上的腳,饒有興味的看著眼前的男孩,他想,他是合格的,他有一張最完美的臉,眉宇間刻意收斂的倔強正好帶著幾分要人忍不住虐待又忍不住憐惜的情調,被沉下去的驕傲跗骨之蛆一般蠶食著他的自尊,這個人,足以讓任何人覺得,是個威脅。
他表示,很滿意。
“我叫risky。”他介紹了一個名字。當然,肯定不是真名。據說,是個小明星,不過沒關係,秋少爺想要的人,總會有人處理得乾乾淨淨。
褚雲飛懶懶地抬起頭,“過來吧。”
男孩低下頭。褚雲飛指指並不溫暖的被窩,暖床的人,算是一個曖昧的稱呼,不過,叫他來,也只是暖床而已。
男孩早已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褚雲飛看得出,他不是敬業,只是心理潔癖。
他怯生生地爬上床,安安定定的鑽進被窩裡,神態彷彿小學生交作業。
褚雲飛自己也去衝了澡,男孩能看出侷促,但更能看出他願意展示出來的專業,褚雲飛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好了巨大的白色浴巾,用最輕柔的手勢將他包裹起來。
褚雲飛懶懶地趴在被男孩溫熱的被子裡,閉上眼睛,“上來。”
“是。”男孩的聲音很好聽,是青春期特有的帶著年輕飛揚的聲音,褚雲飛想,他唱歌一定很好聽。
“你會唱歌吧。”他隨口問。
“會。”簡單的回答。
“隨便哼一段吧。”褚雲飛想,他應該會有意外的收穫。
果然,男孩低低吟唱了一段,類似於安神曲的旋律,調子不很熟悉,但是聽起來很舒服,和他按摩的手法一樣。褚雲飛仔細體會著他的動作,一點一滴。男孩唱過了一段就不再唱,安心替他揉按,褚雲飛也不強求,只是趴著。
男孩手指遊走到他腰,突然間頓了一下,褚雲飛明白,腰是一個太有暗示意味的部位,只是很快地,男孩又強迫自己按下去。
褚雲飛開啟了腿。
男孩又是一陣遲疑。忐忑伸手的時候,卻聽得褚雲飛道,“這不是你的工作。”
“對不起。”明顯如釋重負的口氣。
然後,是一陣急促地砸門的聲音,然後是“乓!”地一聲,門開了。
喬慕宸。
“你在做什麼!”喬慕宸的臉色太難看了。“出去!”大概是明顯感覺到屋裡陌生的氣場,他的脾氣太差。
“別嚇到我的partner。”褚雲飛回過頭。
“risky”褚雲飛招招手,叫男孩過來,明顯帶著挑逗的眼神。
男孩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