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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並不是要管著自己,只是不想讓慕瑀分心,“我知道了。非璟煜不是懶散的人,我會做好自己的事。”

遲念輕輕點了點頭,“你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說呢,其實,要打破生活的狀態是很難的,希望小非能夠明白,每個人不同的生活方式,無可挑剔謝謝youyou的長評哦,我很喜歡~

☆、擊節20

很多人習慣說,日子流水一般的過,比如我,比如,現在的非璟煜。

他現在的生活,很充實。每天起來先掃院子,然後跟著言寓荊或者遲念學做早飯,已經知道怎麼樣的茄子是好吃的,怎麼樣的蘋果雖然小但是可以摘了,煮羊肉的時候不能提前放鹽,炒蘑菇時也一樣。

言寓荊和遲慕瑀都喜歡踢足球,自然沒人陪他打球,他先前總以為遲念每天閒著坐看雲起時,後來才發現原來他每時每刻都在練功。偶爾同遲念過招,遲念也談不上指點,就是心情好的時候涮涮他,他也會自己看。雖然距離近了,可和言寓荊究竟還是沒有像童話故事裡一樣成為好朋友。

今天中午的飯是非璟煜做的,米飯是他燜的,是遲慕瑀喜歡吃的散散的那種,而且,第一次自己炒了番茄炒蛋,青椒肉絲當然是一個極大的進步,還破天荒地燉了個冬瓜盅,不過很遺憾,醋溜土豆絲,非大少爺始終不會。遲慕瑀對非叔的廚藝進行了高度讚揚,遲念倒還是淡淡的,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倒是言寓荊說挺好吃的,比自己剛學做菜強多了。

非璟煜突然覺得,自己是來吃飯蒸饅頭的。呆在墓鑭這些天,他彷彿學到些什麼,又彷彿什麼也沒學會。每天的生活都是機械的類似,讀書,練球,練字,練功,打掃衛生,雷打不動。唯一新鮮的,就是每天的食譜。

他有一點理解遲念為什麼一定要言寓荊出去走走,這樣的生活,真的很消磨意志。

下午,遲念帶著遲慕瑀去檢查墓鑭殺手的練習進度,他每個月都一定要親自去看一次,熟悉每個人的特點,分配給他們適合的任務,以求能夠儘量活得久一點。也保住墓鑭的名聲。

距離上一次,已經是五年。

刺殺日本政要,第一批,十四個人,全都失手。第二批,只出動了七個,卻又是全軍覆沒,第三批,三個,更慘,甚至還有一個被生擒。遲念只得親自出手,先殺自己人,再擊殺目標。

儘管,親手結束自己培植的精英有些無可奈何,可是,沒有任何人比死人的嘴更穩。還好,總算,所有的人命都有價值。

墓鑭和所有的企業一樣,品牌價值永遠是最核心的東西,無論付出多慘痛的代價,都一樣。

更何況,他要做的,並不只是維護墓鑭的聲威,還同時帶回了目標的一隻耳朵,他必須要他所有的屬下明白,即使你們死了,也一定有人替你們報仇。自然,你們可以安心地去死。

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家,自然也就沒有根,既然如此,自己的性命就是唯一重要的,可惜,不屬於自己。

非璟煜很好奇,為什麼言寓荊不和遲念一起去視察,他也注意到,這裡所有的人,對言寓荊的稱呼都是言少爺,而不是少主。遲慕瑀,才是真正的少主。

他記得,幾年前,他明明是的。

其實,言寓荊對血腥爭殺早已心灰意冷,曾經他幻想的電影一般彈指千里取人頭的生活也不過是想象罷了。王雲天的死讓他心灰意冷,自然更不願意介入其中。畢竟,墓鑭也算是驪歌的勢力。

他只願意跟隨師父身邊,做一個沒有任何人看在眼裡的言少爺,就算是受人庇護也好,膽小懦弱也罷,他沒有更多的想法。少主這兩個字,不是叫起來好聽就真的好做了。甚至同更多人說起來,他也只是道,“我只是服侍師父的。”

那是他對自己的定位。他想,這很好,就算不是很好,也沒有錯。

他們兩個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兩種人,又都沒有什麼可說的。言寓荊去給各種小動物或者絕不溫馴的猛獸餵食,非璟煜就自己練功。巡視的事,言寓荊自己不去,遲念又沒有叫非璟煜,他自然也不好太過關心墓鑭的事。可沒想到,今天居然是格外晚。直到菜熱了兩次,遲念和遲慕瑀都沒有回來。

非璟煜有些著急了,不會出事吧。自然也知道自己是杞人憂天。言寓荊倒是淡定,“師父恐怕又在指點小木魚了,你先吃吧。”

非璟煜看他,“你不吃嗎?”

言寓荊道,“師父還沒有回來,沒這個規矩。”

非璟煜有些不高興,住了這些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