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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來是這樣。司徒小姐對朋友真好,一直照顧他麼?”沉夏對這位不曾見過的住宿者好像突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就見司徒夜月點點頭,笑得羞澀,“哪裡,他來靜養,還給了我一大筆錢的,我盡心盡力照顧他,再應該不過了。”
“那麼現在他應該已經睡了吧?”沉夏笑眯眯地接著問。
“是呢,他每晚要服用安眠藥才能睡得著……也是個可憐人。”說完,司徒夜月目光轉移到艾恩和希聲身上,感慨了一句:“我這旅館還從未出現過小偷呢,這兩天真是邪門了!還有那槍聲,不知道是這麼來的,你們都沒有發現槍不是麼?”
沉夏不置可否地默默勾起了嘴角。
確認沒有丟其他東西,艾恩拉著行李箱準備放回房間。
沉夏和希聲留在208這兒檢視被撞掉的插銷。
這個插銷同昨晚的那個一樣,被撞掉了鼻子,另一邊也幾乎被撞掉一半。
“哥,你摸摸這是什麼?”希聲握住他的手,放在插銷的長杆上。
“呵……跟昨晚那個一樣也沾上了這種東西,看起來和牆灰很像,但摸一摸就能知道有蹊蹺了。”這個密室的把戲他大概猜出來了,但犯人為何大費周章做這件事呢?
要偷艾恩教授的那幾件小東西,根本不難,偷了之後不動聲色就夠了,為何還多此一舉地把老花眼鏡放在密室裡,把行李箱也放在密室裡?
希聲皺著眉頭環顧著這間房,沉聲道:“最讓我想不通的,是這人的動機。”
“目前看來他這些舉動都是毫無意義的。但是……”凡事都有它們明顯或不明顯的聯絡才對,沉夏覺得可能是他們還忽略了什麼。
昨晚出事之後,207就乾脆敞開著了,沒有再鎖上。
沉夏和希聲拿著第二個被撞掉的插銷從這裡走過,感覺到了一陣涼風幽幽襲來。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希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沉夏往207裡望了一眼,拍了他肩頭一下。“覺不覺的,密室好像在移動似的?昨晚是207,今晚是208,不曉得明晚會不會是209呢?”
“209不是蘇平的房間麼?你這話可是會把他嚇到的……”希聲無奈地輕笑道,捏著沉夏的肩膀往前走,“好啦先回去睡覺,明天再來想案子……”
剛要進屋,他們聽見對面開門的聲音,看見艾恩心情不佳的走出來,說:“真是見鬼了,你們猜怎麼著?我屋子裡那把梳子也不見了,早上還和牙膏牙刷放在一起的!”
“有這種事?”無緣無故偷艾恩的梳子,偷了一把不夠還要第二把,這小偷是有什麼癖好不成?希聲禁不住再問了他一遍:“真的不見了?”
“唉,我是有老花眼但是這腦子還不糊塗,平時放東西很有規律的,不會放在別的地方。”艾恩攤開手,開啟門邀請希聲進去看看,“不信你幫我再找一遍?”
希聲搖搖頭笑出聲來,“不用了,我相信你的話。”
“不過為什麼要偷我的梳子呢……唉,看來明天得找夜月要把梳子了……”小聲嘀咕著,艾恩教授裹好睡衣,回到房間睡覺去了。
“事情真是越來越古怪了。不過幸好……並沒有更大的事情發生。”沉夏嘴上說的輕鬆,心緒卻有些不寧,看了眼昏暗的走廊,那種讓他特別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
“怎麼了,很冷?”看他打了個寒顫,希聲連忙把他推進了屋。
窩在希聲的懷裡,沉夏這才覺得好多了,腦海裡不停回放剛才發生的事,但還是沒有頭緒。就在他發呆的功夫,希聲在他的脖子上斷斷續續落下一串草莓,一下給撩撥起了火,沉夏鼓著腮幫子坐起來,翻身把希聲壓在身下,挑起他的下巴嘿嘿一笑:“沈大偵探,你這是想引火燒身麼?”
“天氣太冷,不取暖怎麼能行呢?”希聲扭了扭自己的腰,膝蓋微微上頂,在沉夏的股縫之間蹭來蹭去。
“啊,你真是……嗯嗯~嗯~好舒服……啊哈……”早就過了扭捏的階段,沉夏臉色緋紅地扭動起屁股,全身上下的每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希聲的膝蓋在下面每頂一次,他就感覺所有的毛細孔都悸動地顫抖了起來。
沉夏沒忍耐多久,撲下去一口啃住希聲的下巴。
兩人自然又是翻雨覆雨了一夜,沉夏被希聲抱著渾渾噩噩地睡著,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十點多鐘。
洗漱完畢去樓下看有沒有吃的,沉夏鑽進廚房找尤叔,希聲在一樓轉了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