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打算做什麼?”我也不再裝模做樣,大步走到他面前,乾脆開門見山地問。
門悅顯然是不將我放在眼裡,在這旁邊都沒有保鏢的地方他依舊是露出渾身鬆懈的樣子,舉著還在冒著熱氣的紅茶,問:“要喝一杯嗎?”
我沒好氣地說:“不要扯開話……”
“停——”他打斷了我要說的話,“這是對主人說話的態度麼?”
“……”我別過臉,跟他溝通每次都會讓我很不爽,“我不想玩遊戲了,咱們就把話說開。我別的目的沒有,你可以放心。現在只想問你,到底打算把焰怎麼樣?!”
“怎麼樣?那是我的自由吧。”他啜笑。
“……那不是你的自由,是他的自由。你無權干涉他人的人生!”
“你錯了。”他將茶杯放在旁邊的茶几上,總算有種在跟人談話的樣式了,露出一抹笑,道:“一星期後,這裡所有的人,生或死,都掌握在我手中。”
我不會懷疑他說的話,從溫焰的狂妄來看就知道他們的家族絕對有這種能力左右人的生死。
只不過,擁有那種生殺大權的人不再是焰,他現在,反倒成了牢籠中的困獸。
再跟門悅頂撞只會將局面弄得更僵,如果是和焰流著相同血液的人,我相信,多少還能揣測一點他的心思。
“那,請你告訴我,你會怎麼處置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