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都沒想到溫焰這傢伙會玩偷聽,還這麼理直氣壯。
溫焰帶著疲倦的神色,完美的唇形勾出了邪邪的一抹笑,是久違的笑。
玉把門開啟後,沒一點驚訝,看來早知道了,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就出去了。
看著一步步靠近的溫焰,想起剛才說的那些話,我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走到了床邊,脫掉了外套,跟回自己家一般自在地坐在床上。
我警戒地看著他,但想想覺得沒必要。
窗戶是開著的,偶爾會有風進來,挺涼快的。
最後還是我先開口的,我咧開嘴笑,問他好不好玩。
結果他一句話沒說,過來壓著我就啃,似乎是久違了的甜香氣,我沒頭沒腦的被弄得發熱,但想著剛才玉說的話。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硬是把溫焰給推開,對上他笑得很邪惡的臉,我拳頭一握就給送過去了,雖然沒碰上。
“別沒完沒了的發情。”我坐了起來,用手背胡亂地擦著嘴。
他站起來,像沒事兒人一樣就開始脫衣服。我覺得不妙,問:“天氣不熱啊你這是幹嗎呢?”
“幹你。”
操!開什麼玩笑,這像是那啥的氣氛嗎?
“我不准你幹!”我吼了一句,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溫焰微微卷起的頭髮被衣服勾到,看起來有些凌亂。
還來不及去評價他的造型,火似的體溫就已經貼了上來。
“我說了我不想做!老子沒心情!”我手撫著額,沒有怎麼抵抗,任由著他摸著我的臉。
接著他手就下滑了,很直接地探到那個部位,我拿開捂著額頭的手,眼睛瞪著溫焰。
“硬了,呢……”
“呵……有個屁用,它又不能用。”
沒有接我的話,溫焰直直的看著我,我也回看他。
沉默佔據了大部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除了喘息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著。
早前的時候咱們說的什麼話題,我已經忘了。
只是知道,他的一句話可以讓先氣到爆炸,再融到流到水裡。
我啊;真噁心!
不去想那麼多了,我覺得自己現在只能說是矯情,被幹得還少啊,裝什麼屁的處。
“好好好,你快乾就是了。”我整個是自暴自棄的樣子,躺成個大字形,腳能分多開是多開,眼睛一閉,就差還有那口氣兒了。
可等了好會沒什麼動靜,我就把眼睛睜開了,溫焰的臉就在近距離,只是看著我。
見我不裝死了,他就說:“你是存心倒我胃口啊。”
廢話,我的臉抽了抽,道:“我知道你就喜歡強 奸那套,可我沒力氣反抗,你要麼將就點,要麼撤了去找別的人,別在這讓我噁心你了。”
他的眼睛眨巴了一下,隨即笑開了,說:“我不覺得噁心啊。”
很燦爛,也很天真,可惜這副皮囊騙不了我。
你是個什麼人,我很清楚。
十足的瘋子,惡魔。
我笑而不語,把臉側過去,看著窗戶外的燈。
上衣已經被剝掉了,我挺屍般地任他按著我的乳 尖,曾經被打過孔的,癒合的傷口還是有那麼些不適感。
“平時話不挺多的麼?怎麼不說話。”
“哼,我留著力氣呆會好叫大聲點。”
“……好啊。”
“……”我就不說話了,這時候該說什麼我也不知道。
不知是不是我心境變了態還是怎麼的,硬是硬了,可我卻沒特別的反應,比如說喘息什麼的。
這讓現在發生的這些愛撫顯得很乾澀。
“我今天,找他了,他瘦了好多……”溫焰說話了。
那個他,我覺得除了冒牌貨沒其他人了。
溫焰手上的動作沒停,只是很形式地動著,我靜靜聽著。
他喃喃道:“我今天去的時候,他一見我就瘋了一樣的衝過來搖我,我看到他哭了。”
“他從不是愛哭的人,除了那次我被車撞那回,那時我還小,記不太清了,只記得那張臉,哭得快碎了……”
我閉上眼,知道他回憶起了真正的蒼煌。
“我給他拭去了眼淚,我讓他不準哭。可他哭得更厲害了,他說,我不該這麼對他。我做錯了什麼……明明,保護著他不是麼?”
“你不是說我是瘋子麼?還真的挺瘋狂的,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