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撥開他擋住額頭的頭髮,看著那張臉,知道地吧,就有種撕碎這笑容的感覺,說:“你可真難看。”
溫焰也不惱,可還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就說:“怎麼的都比你美吧。”
那次我就開始覺得,這哪是做 愛呀,不就是一個插,一個被插。
明明動得厲害的是他,我卻有種在被屍體乾的感覺。
蒼煌不說了嗎,他或許早就死了。
所以我表現得就特溫順,弄得溫焰對我越來越好,還老帶我出去玩。
我就對蒼煌說,像我這麼活不也挺好,你就別堅持那什麼了。
他就不理我,在一旁冷笑。我想他是在心裡鄙視我吧,可這也不關我事,我甩也懶得甩他了。
溫焰帶我出席宴會的時候,肯定是想到過的,可我沒想到啊。
這不,一下給碰見了刺蝟,我就呆了。
那會兒我還在想,溫焰要知道的話肯定不願意帶我來這見識。
可他倒是很自然地過來,還跟刺蝟打招呼,一點都不像有過節的樣子。
我也乾巴巴地說:“就說我們有緣嘛,又碰見了不是。”
刺蝟總就是看不順眼我的樣子,一直瞪著我和溫焰,我直接就是說你瞪啥呢?
被我弄得有點不爽,他就說:“要你管。”
溫焰也是忙的,總有些看起來就挺有架子的人過來跟他說話,我就拉著刺蝟走開了,免得礙著什麼的。
邊走我邊說:“思索了一番我好象沒得罪過你吧?怎麼你就還那德行?跟我欠你錢似的。”
這麼一說,刺蝟居然還有點尷尬了,就緩了點,問我過得還好吧?
我說好著呢,溫焰疼我得很,一般哪有人帶我這種玩意兒出來的,足以證明我地位的重要了吧!
鄙夷的哼了聲,刺蝟就抱怨說最討厭來這種地方了,每個人都帶著面具。
“那你還來,沒人逼你來~”我拿過一杯紅色的液體,就想著轉移了話題,說:“看你過得也挺好的……哇!”
身後有人撞我,那杯子東西全灑我身上了。
我穿的是白色的西服,檔次很高的那種,我還是第一次穿呢,真是糟蹋,我準讓你賠錢。
氣得我轉過身就想開罵,可結果後面的人,是個女的,有點兒面熟。
“你吃飽了是不是?”刺蝟就過去了,很是煩躁地對著那女人說。
呵,不就是上次那個?那個那個彭優翼!
彭優翼穿著很適合她臉蛋,但不適合她性格的純白色的蛋糕裙,裝無辜地說:“你怎麼又吼我了,我剛差點滑了,還好搭著那個誰才沒摔,你怎麼就不慰問慰問我?”
“額,請問,那個誰,是指我嗎?”我僵硬著,問。
“不就是,哦,你是上次那個誰吧?正好,就當扯平了,別忘了你摸過我屁股。”
我腦子轟了一聲,看見周圍有幾個人還是聽見了,有點看熱鬧的意思,我想犯不著跟女人計較,就陰著臉對刺蝟說:“我去廁所。”
到鏡子一看,才發現那塊汙漬不是一丁點的大,就像個胎記一樣印在衣服上。
可真夠倒黴的,最近不知道是怎麼地了,老跟女人犯衝。
本來是想擦擦的,可發覺這東西擦也擦不掉,用水衝難道我要跟個落湯雞一樣出去?
看著鏡子,我就沒動靜了,發起呆來。
我的脾氣是越磨越好了,老被欺負得聲都不吭。丟了從前的那份精神不說,未來也是一片灰暗的樣子。
人嘛,最重要活得開心,別留下遺憾就好。
開心我倒是真開心的,可遺憾一大堆啊。我本沒指望自己有什麼出息,可我這麼大了還沒孝敬過父母呢,那些齷齪的照片是蒼煌弄我家去的。
我聽到的時候給了他幾耳光,按說我應該特恨這個把我弄得無家可歸的人,可我除了當時那個氣憤,也沒其他的情緒了。
誰讓這傢伙真是做了虧心事臉不紅心不跳,還在我面前訴苦,真服了他了。
然後我覺得當次壞人也不錯,不能哭的人總是我吧?
手指屈起來,想深嵌進肉裡,可辦不到,始終指甲不夠長。再說就算指甲長了,這樣傷到的,不是自己嗎…………
諾大的衛生間靜謐得詭異,可更詭異的是……
“哼哼……啊,輕點……”
當即就反應過來,有人在這辦事呢。聽著聲音,叫得人骨頭都酥了,估計是個漂亮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