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你滾!你——你就跟他去過!滾出去!”
任有家趕緊勸架,衝上來擋在爸爸和弟弟之間,“不要吵了,有和,我求求你,你就少說一句!爸年紀大了身體又差……”
任有和冷眼看著哥哥扶住爸爸的動作和表情,當年那一幕彷彿又回到眼前。無論對錯是非,哥哥總是要他去退讓忍耐。別的人總有這樣或那樣的矜貴,只有他是沒有任何人珍重疼惜的爛命一條。
他寒冰似的笑容異常俊美,卻也冷到炙熱的空氣都跟著降溫,“好,我先回房。哥,我等你五分鐘,你要馬上進來安慰我。”
他極重的腳步和冷冽的眼神讓任有家顫慄,弟弟乖順聽話之後主動索求的“安慰”,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心裡七上八下的把爸爸哄進房,還動作迅速地熱了冰箱裡的飯菜端給爸爸吃,做完這些事早已超過五分鐘。任有家看著離他很近的大門,很想奪門而出,但還是慢慢轉過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任有和躺在床上面無表情,手撐在頸後神遊。看到他面如土色的走進,半坐起身懶洋洋地勾勾手,“過來。”
任有家蹭到床前不敢坐下去,正斟酌著詞句開口,就被弟弟猛然一個翻身撲倒在床上,同時被對方寬大的手掌捂住了嘴。
任有和聲音沙啞,帶著深深的壓抑,“哥,我要幹你。”
受不了
任有家腦子發木,愣了一下才掙扎起來,任有和根本沒太用力壓制他的手腳,只湊嘴在他耳邊惡意輕笑,“你要是驚動了爸爸,我可不負責。”
任有家立刻變得安靜,甚至屏住氣息,只用眼神哀求弟弟不要太過分。任有和慢慢放開手掌,趴在哥哥身上親他的脖頸,看到他閉上眼睛痛苦的表情,一個用力就撕開他的領口,崩壞的扣子噼裡啪啦地散落在地上,整件襯衫都廢掉了。
突來的暴力讓任有家蜷縮起身體,使勁往床裡面鑽,卻被任有和拉著腿拖回床邊,“這張床質量不行,待會爸爸過來敲門就不好了。起來,跟我去浴室。”
任有家渾身上下抖得像風裡的葉子,雙手抵在弟弟的胸前小小聲懇求,眼睛裡已經有淚珠在打轉,“不要……你放過我……有和……我不要……我不想……跟你做那種事……”
任有和現在的感覺很矛盾,憤怒和興奮各佔一半。哥哥越是露出這種可憐的表情,自己就越是想狠狠地欺負他。內心的憤怒跟情、欲都不斷高漲,誰叫哥哥總是這樣,以為對別人偏心之後只需要故意示弱,自己就會心軟地放過他?
“哥哥,我放過你,誰放過我呢?如果當初有人放過我,我今天就不會回來……”
任有家注視他的眼神帶上一點傷感,隨後搖搖頭一把揪起對方,臉上又露出那種冷到極致的笑容,“哥,別拖延時間了,我不會心軟。你配合一點,不然我就在這裡幹你了。”
任有家被半抱半推地弄進了自家簡陋的浴室,地方狹窄得塞下兩個成年男生就很困難,幾乎轉不過身。他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地方太小,在這裡根本做不開,但偷偷窺看到弟弟充滿慾望的眼神之後,他絕望地被弟弟翻過身去,面帖著牆壁緊緊壓住。
任有和的手強而有力地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隨後用力一拉就褪到膝蓋下面,已經硬起來的傢伙抵在他的臀上來回摩擦,隔著對方褲子的布料也能感覺到熾烈的熱度。
弟弟低低的聲音伴著粗喘,在他耳側撩起了一連串小疙瘩,“哥,你放心,我今天會溫柔一點,不會再讓你流血了。”
他只能僵硬著身體把腦袋放空,雙手無助地去抓冷硬的牆壁,卻什麼東西也抓不到。
“我真的很生氣,哥哥,你為什麼不能對我好一點?你想我放過你,也要給我理由才行……”
任有家咬牙切齒地說著,拉開褲鏈把自己劍拔弩張的小兄弟釋放出來,火速撕開套子戴上,但還是沒有忘記從褲兜裡掏出昨天沒用完的那管潤滑劑,急躁地擠出很多倒在自己硬到發疼的那一根上。
硬熱的傢伙接觸到那股涼意,任有和更加冷靜了些,還有閒暇把多餘的潤滑劑用手指擠進哥哥的身體,來回拓展耕耘,同時粗聲催促哥哥,“放鬆一點!受了傷難過的是你,你要是再流血,我就把你送去醫院,看到底是誰丟臉。”
任有家用牙齒緊咬下唇,昨天咬傷的地方又破了皮,可身體立刻放鬆下來,自暴自棄地把臉貼在牆上一動不動。
這種等著被親弟弟侵犯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他有一瞬間想到了死。
任有家一向都很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