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壓抑著慾望低聲詢問,“哥,你是真的想要嗎?”
哥哥也動作急切地回抱住他,嘴唇貪婪地吻上他的臉,喘著粗氣聲音清晰地說:“嗯,我想要……爸生病不是我們的錯,媽嫁錯人也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沒有害過別人,我們在一起,只為自己負責。”
哥哥終於主動需索他,明確地用行為和語言渴望他,任有和從來沒有這樣感動過。他在努力的長大,想要儘快變成一個男人,哥哥也跟他一樣,甚至比他更有勇氣。哥哥不是躲在他背後需要保護的小公主,在給他愛情、陪他上床之外,還依舊是他的哥哥。
他們以前從沒有這麼放肆,直視著對方坦然地擁抱在一起,哥哥不再壓制任何發自身體或內心的快感,他第一次享受到充滿溫情和愛意的性。幾乎是帶著一點感傷的撫慰,他們彼此需要那種緊密的聯絡,而且一點也不覺得罪惡。
那是完全不同的。沒有任何其他人、甚至他們之間的任何一晚可以代替。
哥哥一直睜著眼看他,對他微笑,為他呻、吟,為他流下熱而暖的汗和淚;他的動作也非常緩慢,似乎這樣就可以把那種被愛、被需索的感覺無限延長。
他很難找到準確的詞彙來形容那一次高、潮,說“爽”太過粗魯,說“快活”太過簡單。他事後回味很久,搜腸刮肚地想了又想,才發現那應該就是無數小說和電影裡描述過的“浪漫”。
經過漫長的疲憊和悲傷之後,任有和得到了極大的補償。
他前所未有地幸福著,跟哥哥一起組建無人打擾的完美世界,每一天相互依偎,就像住在洞穴裡的一對小動物,顧好自己甜蜜的小家庭就是一切。
他也有儘量加速賺錢,他在某些方面確實很有天賦,那個男人教過他很多,當初用來玩票學習的資本早已翻了數番。
柯天卓那裡欠下的債他會慢一點還,因為手術沒做,他手裡還有一大筆借款,可以用做流動生錢的資本。這件事他也跟哥哥講了,哥哥對這些一竅不通,只讓他快點還債,還說自己是哥哥,要扛起家裡的經濟,反正現在課少了,選擇早一點實習,再多找幾個兼職賺錢就好。
他起初顧及到哥哥的自尊沒有反對,但真看到哥哥穿上西裝走出家門,然後回來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少,忍不住開始擔憂。而且哥哥在疲累之餘還很興奮,似乎對那種錢少又很忙的工作乾得很開心,他的心情更加七上八下。
看到哥哥長大了他很高興,不過哥哥是不是成長得太快了?經過了自己的糾纏和父親的死,哥哥不再是那個懦弱敏感的大男孩,這麼快就變成可以獨當一面的準社會青年。
比起滿心害怕失去哥哥的恐懼,也許哥哥像個脆弱的公主那樣依賴他反而更好?但那樣的話,他就不會體驗到上次那種兩心相通,彼此都能給予同時需要對方的浪漫感覺。
他有那麼一點無措,想要兩全其美的解決這個問題,既不能傷害到哥哥,又要保證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在一起。他知道感情的變數多半在於距離,時間的、空間的,只要兩個人相處的機會變少,嫌隙和猜忌就會增多,比如他現在這種不好的心態。
哥哥生日的那一天,他花了不少心思安排,跟一群關係不錯的同學吃飯喝酒唱K之後,他牽著微醺的哥哥回到家裡,從走廊到房間的路上灑滿花瓣,床上還換了嶄新的紅色床單。一個小小的盒子放在枕頭上,他凝視著哥哥的眼睛開啟了它。
一對鉑金戒指,內圈刻上了彼此名字的最後一個字,他拿起稍小的那隻微笑著問,“我給你戴上?”
哥哥發了幾秒鐘的愣,帶著酒意的臉露出羞澀的笑,卻把手指伸出來給他,嘴裡還在不好意思,“很貴吧……你又亂花錢。”
“不貴……現在降價了嘛。”他用專注而虔誠的動作給哥哥套上那個小小的圈,拉著對方的手仔細欣賞,“很好看。”
哥哥把盒子裡剩下的那隻給他套上,不知因為酒意還是激動,哥哥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他看著哥哥幸福的表情,只覺得心裡裝了滿腔的愛意多到快要湧出來,抓住哥哥的手就不肯放開,順勢把對方壓倒在那片紅色的床單上。
這一晚的哥哥特別敏感,而且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一樣羞澀,被摸到任何地方都舒服得不行,不斷出聲向他求饒。越是這樣,他就越停不下來,把前戲做得老長,直到哥哥在那片床單上射出一次才進入正題。哥哥被他欺負得滿身滿臉都是汗,眼淚也掉了很多,最後癱倒在床上叫不出聲音來了,只有瞪著他喘氣的份。
他使盡渾身解數,誓要把哥哥伺候得欲仙、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