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和偏見,就去傷害她,也毀掉自己。”
這個紙條沒有抬頭署名,也沒有簽上日期,他們只認出是父親的字跡。兄弟倆一起看完,決定把遺書交給母親,這是父親最後的願望,雖然並沒有確切指明。
認領屍體、通知母親、安排喪葬事宜,基本上都是任有和在辦,他堅持讓哥哥多休息,因為對於跟父親共同生活了太久的哥哥而言,這些事一定會帶來更大的創傷。
對於兩個在校學生,校方在時間上給了很大方便,畢竟是死了親爹,請假辦理喪事是人之常情,只要能儘快結束返校,不再耽誤太久。之前父親住院時,他們倆就無法像其他正常的學生一樣,只能儘量輪換著抽空照顧病人,校方也一直管得不嚴,甚至還想為他們在校內發起捐款,任有和考慮之後婉言拒絕了。
他始終還是那麼想,這些事只是他的家事,那麼就應該由他盡力去用自己的方法解決,他沒有權利也不能期待無關的人來幫他,那會讓他變得軟弱和貪婪。
年齡不能拿來當作逃避的藉口,他已經是個男人,那麼在開始享受屬於一個男人的權力,比如j□j、獨立自主的意志、擁有自己的理財帳戶等等之餘,還必須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
他在極力避免變成父親那樣的人,終他一生,他都必須保持這份自我警醒。
至於哥哥,那是他的愛人,他的妻子……他理所應當要去保護對方。自從他逼迫哥哥接受這種複雜的關係開始,他就要把那份責任也轉嫁到自身,非常公平——獲得,所以承擔。
哥哥對此總是頗有微詞,不斷強調自己才是年紀較大的那一個,不能夠心安理得接受他的照顧和保護。他因此變得更加強勢,用哥哥身體不夠健康和精神上受了打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