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
霍雲的手指很好看,翔北的護士稱之為有著“藝術家”氣息的手指,修長,指甲圓潤,是一雙不管是當藝術家還是帶上了橡膠手套做手術都非常時候的手。
而此時此刻,這雙手很邪惡地探入了某個男人的褲衩,然後極有勾引之能事,對著某樣發熱發燙的物體揉捏著動作著,然後,順著那結構還有那場地用指甲,慢慢地撩撥著……
霍雲的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摘掉了,那沒有眼鏡遮擋的眼睛很漂亮,又因為近視的緣故多了一點迷離的味道,但是更多的還有著一種是魅惑。
媚眼如絲,大概就是這樣的。
邵海只是呆呆地看著霍雲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忘了今夕是何夕。
邵海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做出怎麼樣的反應比較好一點,事實上他在此之前根本沒有遇上過這種事情,頂多最出格的事情是被這個男人親過,被這個男人隔著褲子撫摸過,像是眼前這種真刀真槍直接上的畫面,還真的是第一次面對。
原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邵海的確是一個雛,當然咱們得扣掉左手和右手的親密接觸關係,但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的關係純粹是一種解決生理上的需求,而別人的左手或者是右手的話,那完全是不一樣的感受。
像是別人手掌的大小,溫度,還有那力度………
拿捏的還真是有夠準的,感覺好像霍雲對這檔子的事情熟悉到了不行的樣子。
邵海在這一瞬間突然之間很想哭,此時此刻他居然還有餘地在想這種事情,不知道是說他匪夷所思比較好一點還是說他腦袋被門夾了比較好一點。
但是感覺總是不會欺騙人的,他的身體,他的心,顫抖不已,像是找到和在黃薇的時候他內心總覺得有些空落落的那一角的存在位置,那種感覺,讓人覺得不僅僅是激動,好像每個末梢神經的感知都在一瞬間擴張了開來,所有的感覺都在一瞬間被放大。
而且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