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種病態的享受感一樣的味道。
邵海也不例外,總是會忍不住想起那時候進入時候被擴充大的時候的痛苦,但是有點滿足的感覺。
真是的,要不要這麼M的?!
邵海在內心深處鄙視著自己。
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邵海還是無可避免地感受了一次那種疼痛,也因為這樣,他對霍雲的咒罵更加狠戾了一些,如果不是那傢伙,他現在至於是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也不至於體驗到現在這一種疼痛吧!
下一次,一定要他也嚐嚐這種被爆菊的痛苦!
邵海想,但是轉念之後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要讓霍雲嚐嚐這種被爆菊的痛苦,也就是說他要去爆他的菊花?!那多不合算!
用狼牙棒,用可樂瓶加磨砂紙,他要永久性地破壞他的菊花!【也不知道被詛咒的霍雲的菊花會不會有一種癢的感覺?】
邵海爬出了房間,反正都已經被同事笑話了一天了也不在乎被室友郝博再笑話一次了。
走出了房間之後,邵海才發現整個房間裡頭靜悄悄的,郝博好像還沒有回來又或者是回來了之後又出去了也不一定。
最近郝博和他的野蠻女友似乎處的不錯,兩個人之間沒有產生出暴力畫面,郝博身上也沒有再出現可疑的傷痕,最近還拿了不少房屋中介的裡頭的東西回來,似乎有著想要買房結婚的念頭。
如果郝博真的是要買房結婚,估計這房間又要空了下來了,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誰搬進來?!邵海想。
其實誰搬進來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反正都是醫院裡面的同事,交集雖然不多,但是在醫院總是會有打照面的時候的。
正想著晚上要吃點什麼的邵海聽到房間傳來了敲門聲,有些不大情願地去開了門之後,邵海第一個念頭就是很想直接地把門給甩上,因為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真是害他PP疼的厲害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