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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哥哥一掌推在我臉上,我根本來不及叫,就仰面倒下。想死是不?我這就讓你死!哥哥惡狠狠地說完,兩手就狠命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指頭就像鐵鉤一樣嵌進我的皮肉。他使勁搖著、摔著,我就像一隻玩具,在他的手間做著他滿意的動作。

哥哥搖夠了摔累了,就把我扔在床上。我雖然不覺得有什麼疼痛,但是暈得厲害,想說句狠話都張不開嘴。

我在床上很不規則地蜷縮著,哥哥在床邊喘著粗氣看著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哥哥又一把抓起了我,說,還想死不?這時,我已經略微清醒了些,覺得哥哥真的好愚昧,病已經在身上了,我的死活豈是我能把握的?

說不說!哥哥還在生氣,又開始搖我摔我了。我想活,可你救得了我麼?我想我說這句話時的語氣表情可能刺激了哥哥,因為我是帶著絕望戲噱嘲弄輕蔑的語氣和表情說出這句話的。哥哥就那樣待著待著,大大的眼睛沒有一絲活氣,只有深深的痛苦。我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哥,我說著玩的,你別在意

哥哥彷彿沒聽見我的話,依舊大睜著眼睛,待著待著。哥我正要叫他,卻被他捂住了嘴,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手,拿起我的右手,看了看,接著就將自己的右手食指放進嘴裡,手離開嘴巴時,我看到了留在哥哥嘴唇上的血。哥我嚇壞了,抖個不停。哥哥還是那樣呆呆地看著我,然後慢慢用他那滴著血的手指在我的手掌寫字,我不敢看可又不敢不看。哥哥停下了,把我的手掌拿到我鼻子下面,我看到了無比鮮豔的四個字哥哥救你。

'第58章'哥哥幫我取下石膏帶

哥,你看!我活動著右腿,叫哥哥看。

哎,你別亂動!會疼的!哥哥慌忙按住我的腿。

什麼呀?不疼!其實只要我哪怕輕微的動一下,那傷骨就隱隱作痛。俗話說傷筋動骨三個月,而我才過了一個月。

不會吧?好這麼快?哥哥大睜雙眼,滿臉疑問。

真的好啦!我一點也不疼了!我是想趕緊把那該死的石膏帶拆下來,一分鐘都不想讓它再呆在我腿上了。

這太好了!哥哥高興得抱住我就親。

哥我故意把聲音拖長。

有何吩咐?哥哥還在親我。

哎呀!你說呀!哥哥的唇暫時離開我臉。

把石膏帶取下來好不好?

看,你又來了!這可不行!哥哥說得斬釘截鐵,我聽得萬念俱灰。

哥,我都好了,沒必要再用它了,你把它取下來吧,哥,算我求你了行不?

不行!

我哇一聲哭了起來。

哭也不行!完了,看來此時的趙彥不相信瑜兒的眼淚了。我轉而就去抱哥哥的脖子,你要幹嘛?哥哥吃驚地看著我,直想往後退。因為我很少主動抱過他。

我不說話,只是把哥哥抱得更緊。然後我開始親他的臉,他沒動也沒說話;我又親他的眼睛,他還是沒動也沒說話;我把心一橫,一下貼住了他的嘴唇。哥哥身子一顫,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我就那樣緊貼著哥哥的嘴唇,也大睜雙眼。

終於,哥哥妥協了。他掰開我抱著他脖子的手,將我摟進懷裡,閉上眼睛輕輕地吻我。我莫名其妙地覺得哥哥的氣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可又想不起來究竟和誰相似究竟緣何親切。好一會,哥哥才睜開眼睛,很燦爛地笑了一下說:哥現在就幫你取石膏帶,對了,你千萬別對姑姑說是我取的啊,她會罵我的。

我就說是我自己取的!我歡天喜地,我最大的願望是,只要能取下那害人的石膏帶,就是被媽媽罵十次我也心甘情願。

瑜兒,你好好養著,乾媽要走了。乾媽摸著我的臉,說話時眼睛都紅了。乾爸走過來想揭開我身上的被子,別揭!會涼著瑜兒的。乾媽急忙予以阻止。

我在心裡暗叫了聲我的媽媽呀!要不是乾媽,我的石膏帶案就要東窗事發了。

媽,我就在這裡陪小瑜。眉姐姐一直低著頭,直到乾媽起身要走時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那怎麼行!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隨便在別人家過年!乾爸的話特別撞耳朵,聽得我滿心不愉快。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小瑜家是別人家麼?聽乾媽這樣教訓他,乾爸瞪了我一眼,不吭聲了。

眉丫頭我是第一次當著乾媽尤其是乾爸的面叫眉姐姐眉丫頭的,你還是回家吧,一個堂堂的局長千金,在我們這窮鄉僻壤怎麼能度過美好的春節呢?

小瑜!你說的什麼話!乾媽又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