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轉身走回去上了床。
馬從戎跟到床邊蹲下了,雙手扒著床沿仰了頭:“大爺,您到底想不想?您要是想的話,我就……”
霍相貞縮在被窩裡,是巨大的一團,只從棉被上方露出了腦袋。望著馬從戎沉默良久,最後他低低的答了一聲:“想。”
馬從戎六神無主的笑了:“您沒幹過,我也沒幹過。您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好不好,我先做做準備,準備好了再伺候您。”
霍相貞往被窩裡又縮了縮,耳朵都是紅的,但是表情依然嚴肅:“行。”
184、番外——當年青澀下
霍相貞還留在天津軍營裡;他自己先回了北京。夜裡說好了的;他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做準備,可是;怎麼準備?
獨自坐在臥室裡,他低頭抬手;虛虛的握了拳——虧得他手指頭長;這要換個小手,一把都攥不住它!擀麵杖跟它一比都是精緻秀氣了。
而且還那麼長,丈八蛇矛似的。
馬從戎越想越感覺這是一樁要命的買賣,同時十分後悔;認為自己是為了前途不要命,平白無故的攬了一樁要死人的差事。解開褲子欠了身;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越摸越感覺自己小巧嬌嫩,可憐見的。
馬從戎一貫自我感覺良好,對自己是個欣賞的態度,並且思想有條有理,是個清清楚楚的伶俐人。然而如今人在北京霍府,他卻是亂了方寸。心裡裝著擀麵杖和丈八蛇矛,手裡摸著自己的細皮嫩肉,他越琢磨越是沒有路,有心跑去天津面見霍相貞,推翻那一夜的約定;但在要走未走之際,他又意意思思的捨不得機會。如此過了兩天,他把心一橫,暗想自己後半生的榮華富貴,就在此一舉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屁股訛不住大爺。況且陪大爺睡覺,也不算玷汙了自己。大爺雖然牛高馬大的怪嚇人,但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乾淨。
真乾淨,正正經經的童男子,自己從小到大親眼看著的,童叟無欺、如假包換。一想到大爺的童子身會終結在自己這裡,馬從戎在啼笑皆非之餘,也有一點拔了頭籌的得意和痛快。把前途之類的大題目暫且放下,單是這一根獨一無二的頭籌,也值得他勞心費力了。
思及至此,馬從戎下了決心,要把這一樁大事做成。
霍相貞不在家,霍府裡就數馬從戎最大,白摩尼每天早出晚歸的上學讀,也無暇來礙他的眼。每天吃飽喝足之後把門一關,他將一摞小說往自己面前一擺,開始刷拉拉的翻閱瀏覽。小說皆是豔情一流,他專挑那男風故事來看,其實不看他也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先前不甚瞭解,只是粗通,這回他看細緻了,可單是看懂了也沒有用。最後把這一摞不好見人的小說往床底下一扔,他在夜裡脫了個精光,然後握著一小瓶桂花油跳上了床。將一點桂花油倒在手心裡,他蹲穩當了,試試探探的開始往後穴抹。
抹勻之後,他先用一根手指打了前鋒,心想這是個水磨工夫,幸好還有幾天的時間,足夠自己慢慢的磨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馬從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終日只在房內調理自己,單是桂花油就用了三瓶子。又因為他專心致志的只做這一件事,憑著他的耐心,倒也頗有成績。只是成績越大,他心裡越打鼓,總懷疑自己下手太狠,會把身體搞壞。但是不狠也不行,大爺那件東西,本來也不是平常人能受的。
這天夜裡,他掙出了一身透汗。氣喘吁吁的仰臥在床上,他的右手垂在床下,半個手掌都是油。人是累透了,心卻在腔子裡活潑潑的跳。他總感覺自己是快要摸到了肚裡的腸子,簡直有些害怕。但像魔怔了似的,害怕之餘,卻又別有一種刺激性。
明天霍相貞就該回來了,他想,是騾子是馬,也該拉出去遛遛了。
翌日下午,霍相貞果然從天津回了來。馬從戎照例是迎接他進了家門。等他在廳裡坐定了,馬從戎送上一杯熱茶,順勢彎腰在他耳邊問道:“大爺,今晚兒用我伺候您嗎?”
霍相貞端著熱茶愣了一下,感覺他是話裡有話,這句話中話自己還是應該知道的,可到底是什麼,一時卻是反應不過來。扭頭望著馬從戎,他低聲的反問:“伺候?”
馬從戎對著他抿嘴一笑,聲音還是很輕:“您忘啦?我讓您等一個禮拜,現在一個禮拜已經過去了,我這邊兒也準備好了,就等大爺的吩咐了。”
霍相貞聽到這裡,恍然大悟,同時轟的一下子,頭臉一起發了燒。他的目光素來是直通通的,說話也是斬釘截鐵的,然而此刻低頭喝了一口熱茶,他的目光忽然有些閃爍,舌頭也不利索了,然